第225章 厚脸皮,再提和亲(1 / 2)

“陛下,根据我朝现在的兵力和国库库银储蓄情况看,还是以和谈为好。之前就因为函谷关大战,我朝花费了不少人力财物,就单单对塔河的赔偿就不是个小数目,如果真要再次发起全面战争的话,国库里的银两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啊,故此,还望陛下三思!”兵部尚书苏远候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苏远候话毕,一石激起千层浪。

“苏远候,你好大的胆子,胆敢在朝堂之上妖言惑众,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和谈什么啊和谈,惟有一战才能彻底解决问题,不然越拖越是大麻烦,到时候养虎为患尾大不掉怎么办啊?。”明镜台主簿孙坤赶紧站出来反对并呵斥桑桂怀说道。

“孙坤,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管油盐柴米酱醋茶,怎知道捉襟见肘是什么意思啊!打仗不是儿戏的,那是要花银两的,你问问唐弼章唐大人,他是管户部,他更了解家底,你问问你问问,现在国库有多少银两,如果真发起大规模战争,国库里的储银能坚持多久?”苏远候暴跳如雷地坚决反击,一点也不给孙坤面子,并且还直呼其名。

“你……你……”

“我怎么了我,难道我说错了吗?”苏远候依然不依不饶。

“够啦够啦,成何体统,这是朝堂之上,吵吵闹闹不叫话,你们当这是市井之地啊?”皇帝陛下南宫客不耐烦的呵斥二人道,而二人因为皇帝的呵斥,也不得不停下打嘴仗。

苏远候本就说的在理,皇帝陛下想了想,两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唐弼章问道:“唐爱卿,现在国库到底有多少储银?”

“这……这……哪……哪……”

皇帝的问话太突然了,加上唐弼章本就不掌握国库库银的具体数目,就算掌握也只是一个大概,因为每天都有进进出出,实在无法一时说清楚,所以问得唐弼章一时语塞不知所措。

“什么这的哪的,朕问你如果真的全面战争,国库的银两能坚持多久?”皇帝南宫客不悦地继续追问道。

“这个…哪个……回……回禀陛下,老臣所管的户部,确实没有多少银两,具体准确的数目老臣确实不掌握,因为每天都进进出出,今天上朝之前也没有详细统计,所以无法准确地回答陛下。但是如果真的发起全面战争的话,国库里的银两最多也只能顶一个月而已,因为这是根据前段时间统计的情况推算的。”唐弼章战战兢兢惊恐万分地回答道。

“什么?岂有此理。这么多年,国库怎么才那么点储银?那储银到底到哪里去了?”皇帝南宫客一听国库等于是空虚的,气不打一处来,怒火冲天地质问唐弼章道,吓得唐弼章魂飞魄散慌里慌张地找不着北。

这下真的惹皇帝陛下龙颜大怒了,只听见扑通一声,唐弼章双膝跪倒在地上,委屈的辩解道:“回禀陛下,这些年,陛下仁德,多次减免赋税,再加上修建帝陵和漕运疏通等都花了不少银两,还有上次函谷关世纪大战赎回太子也花了很多,所以……所以……”

“唐弼章你好大的胆子,胆敢说修帝陵花了银两。”太子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怒不可遏地呵斥道。

太子南宫度不是因为唐弼章说修帝陵花了银两而跳出来生气,而是唐弼章提到了太子曾经因为函谷关大战被俘,朝廷花费了许多银两才赎回来的,也怪唐弼章犯了大忌,就算随便说个其它理由都可,总不能说太子的短板吧,自然太子会生气和反击的了。

唐弼章算是得罪人了。其实得罪真小人倒不怕,就怕得罪的是伪君子。

“太子殿下,老臣只是实话实说。”

“你……”太子两眼火冒金星,气得脸色铁青,连话都说不全了。

“好啦,花都花了,唐爱卿也是实话实说,就不必计较怎么花的了,再说也拿不回来了。”皇帝南宫客也慌忙打圆场地说道,因为他知道,修帝陵确实花了一大笔银两。

“陛下,臣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唐弼章慌忙解释道。

“够啦够啦,还说,今天是商议如何处理叛军事情的,不关紧要的就不要提了。”虽然唐弼章说的是实话,但是毕竟触及了皇帝陛下的神经,心中不高兴在所难免。

“哦,朕刚才听苏大人说和谈为好,那苏爱卿你说说到底如何个和谈法子,为何就能起效果呢?”

这下苏远候来劲了,兴致勃勃地赶紧上前回禀道:“陛下,根据我朝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发起大规模的战争,再说一旦杀伐一开,生灵涂炭,叛军不外乎就是故意刷存在感而已,只要我们派得力的大臣前往与叛军和谈,开出诱惑的条件,叛军定能答应的,如此一来,不费一兵一卒就把事情给办了,何乐而不为呢?”

“说重点,朕要的是具体操作办法,不是让你在这里高声阔论说一些空话。”皇帝南宫客有点不耐烦了,希望苏远候直戳要害,可苏远候却没有领悟。

“陛下,办法是有的啊,只是看陛下是否同意的了。”苏远候故意怀拐弯抹角欲言又止地说道。

小主,

苏远候这个人本就弯弯道道就多,但是这次说到了皇帝陛下的心坎上,引起了皇帝陛下极大的兴趣,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于是身子前倾,态度也温和了许多,然后细声细语问道:“苏爱卿你说吧,有何良策?”

“陛下,很简单,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大家都知道,叛军其实是塔河主导的,只要我们一一攻破对方的堡垒,那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如何个迎刃而解之法?”

“陛下,老臣说过,叛军是塔河主导的,只要塔河一撤军,那西北的王选就不足为患了。之前塔河的勾陈股就看上了芊月公主,如果我们这次派人去说,只要塔河撤军,回到原划定的界限,双方世代秦晋之好,并保证不再南下挑起杀伐,退还被侵占的疆土,那就把芊月公主下嫁给他,如此不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了嘛?”苏远候以大声说道,说到重点的时候,还把声音提高,表示强调自己的观点。

当苏远候一提到“芊月公主”四个字的时候,站在皇帝陛下身旁的安仕全立马就意识到大事不妙,如果不是他修炼了《经纬神功》,定会顿时倒地出大洋相也难说的呢!

安仕全是何许人也,那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不会因为遇到点困难就被吓倒的,但是毕竟对于安仕全而言,芊月公主就是他的短板,凡是威胁到芊月公主的安危的时候,安仕全都是最紧张最恐惧的时候。

芊月公主就是安仕全的内心最脆弱的地方,也是安仕全心中的心肝宝贝,那种感情可比亲生父亲还亲还真挚,怎么会容他人消费的呢!

安仕全还是硬生生地挺了过来,没有暴露出自己的大秘密,但是以往嘴角那一抹神秘的诡异的微笑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原来苏爱卿所说的和谈实为和亲啊!”

皇帝南宫客惊讶得差一点掉出了眼珠子。

这时候,安仕全自己不好站出来说话,但是他有的是办法。

于是慌忙给张耀庭使眼色,而张耀庭马上就心领神会了,毕竟安仕全是得罪不起的,张耀庭也曾经听过关于安仕全与芊月公主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那都是捕风捉影,没有实锤的证据。

“陛下,陛下,老臣反对和谈,更反对和亲。”张耀庭大声地说道。

顿时,朝堂之上气氛凝固。

停顿了片刻,张耀庭继续反对道:“我夏邑儿女怎么能下嫁给塔河野蛮子的呢,那岂不是自己侮辱自己嘛,自古都是我中原独鼎,傲视天下,再说芊月公主金枝玉叶,年纪尚幼,不适合北方恶劣的生活条件,更别说野蛮子的生活习俗,所以老臣反对拿芊月公主和亲。这些不说,就单单勾陈股一大把年纪了,一旦薨了,按照塔河的规矩,父妻子承,可按照我华夏的风俗,有悖伦理……”

张耀庭振振有词,坚决反对苏远候的和亲之办法,刹那间,获得了众人的支持。

但是,朝堂之上,从来不缺乏针尖对麦芒之事件。

“陛下,老臣支持苏大人的意见,一个芊月公主如果能挽救我夏邑王朝于危难之中,为何不可呢?张大人所言不假,芊月公主确实是金枝玉叶,但是她也是我夏邑臣民中的一员,更是皇家的一员,古有王昭君出塞远嫁西域,为何如今就不可以芊月公主下嫁塔河呢?”桑桂怀不知道为何,居然和苏远候站在了同一条线上结成了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