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朔天只是一个小人,也没有那么高的修为,怎么能懂觉尘大师和清平真人的话呢,故此米朔天自己以为打赢了两场,算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所以有点得意忘形,忘乎所以,奋矜伐德,眄视指使。
人要留口德,不可肆无忌惮,但这一点米朔天犯了大忌。米朔天的话音刚落,徐长卿几招式《判官笔画术》之“点”“横”“竖”“撇”“捺”“提”,然后又是 “竖钩”“横折”“横折钩”“横折弯钩”“横撇弯钩”“横折折折钩”和“竖折折”“横折折“横折折折”等招式,在米朔天的脸上划出了一道道口子,最后在脸上写了一个“鼎”字和一个“狗”字,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米朔天的脸上被徐长卿的判官笔划得血肉模糊,涓涓血水不断地渗出,染红了衣裳一大片。猖狂的米朔天大败,倒在地上不停地用衣袖拭擦满脸的鲜血。
“怎么样,不是不报,只是时候不到。”徐长卿高傲地讽刺米朔天道。
而米朔天倒在地上甚是狼狈不堪,内心暴怒还心情沮丧。失败就是失败,山外有山楼外有楼。
虽然前两次大战,米朔天都战胜了,但都是使用的损招,如果正大光明地对决,也许米朔天根本就不是刁绿兮和瑛姑的对手,只是米朔天太无耻了,胜之不武啊,没想到被徐长卿三下五除二就打败了,真是报应,最后还输的如此狼狈不堪并且还毁容了。
米朔天的小徒弟们看见师父输得如此狼狈,心中甚是愤怒,但是他们都知道,连师父都打不赢,那自己就更不是对手了,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慌忙上前把米朔天搀扶下去救治去了。
“我们已经说了,这次不是推举什么武林盟主大会,只是大家相互了解一下,何必刀剑相见的啊,大家能不能听我们解释解释,我看还是不要比试了吧,并不是我们怕大家,而是感觉不要把关系搞得那么僵硬!”徐长卿站立在广场中央抱拳振振有词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就不要欺骗大家了,这完全就是个大阴谋,都说了好几遍了,大家不要听这个人的话,他叫徐长卿,本是道宗的附属品,自然维护道宗的利益的了。”塔河的勾陈洪驳斥道。
“就是,就是,口上说是交流交流,走动走动,如何交流和走动啊,就连道宗所谓的新掌门人都不敢真面目示人,怎么能让大家信服呢!大家说说是不是要让道宗的掌门人把面具取下,让大家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啊!”
“对对对,今天就要一决雌雄,大家不要上了道宗的当。”
“大家都一起上,打败了道宗,大家平分天下武林,为什么就他道宗霸占武林盟主之位一千多年……凭什么,凭什么去,大家说对不对!”
“就是,是是,凭什么!”
“今天一定要决一雌雄,把盟主人选定了!”
“对,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白戏耍了吧!”
“是啊,不能被戏耍……”
众人吵吵嚷嚷,起哄的起哄,嬉笑怒骂乱成一锅粥,各不相让,搞的徐长卿等道宗之人甚是尴尬,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好。感觉越描越黑,进入了恶性循环和一个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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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大家都不听解释,还有谁要挑战的就来吧,我药山派的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徐长卿愤怒地吼道。
“药山派,哈哈哈……哈哈哈……一个不入流的郎中,还能翻起什么大浪啊!哈哈哈……哈哈哈……我敦煌十三窟鬼就不服气,想请教你的高招。”话音刚落十三窟鬼一窝蜂地冲上前去把徐长卿围得个水泄不通。
敦煌十三窟鬼,总共有十三人,就算徐长卿再怎么厉害,纵然打败了狂妄的米朔天,但要真正面对一群狼的话,也甚是危险的。
敦煌十三窟鬼,最厉害的就是《十三锁门阵》,靠人员众多布阵,不但心狠手辣招招毙命,如要破阵,还真是难度很大的呢!
好汉敌不过一群狼,一上场十三窟鬼就布阵,把徐长卿团团围在中间,而徐长卿左攻右突总是被死死的缠绕住,犹如一张大网困住了徐长卿。徐长卿内力深厚,而十三窟鬼也一样内力深厚,在相互间的搏杀中,一股股气流冲击而出,广场两边的树叶哗哗而下如雨点般飘落在地上。
突然,徐长卿使用内力,把四周的树叶吸收在一起,形成一个树叶团,然后只听见徐长卿“啊”的一声,那一团树叶顿时四散而开直击十三窟鬼每一个人,然后就是十三窟鬼倒地一大片。
几个回合后,虽然徐长卿暂时占领了上风,但是十三窟鬼肯定不会服气的,于是十三人同时一个跟斗翻身而起,然后再次布阵,一招招“锁心掏肺”“连锁摧月”“雾锁烟迷”“一牛九锁”和“一命锁喉”等招式让徐长卿应接不暇。特别是“无敌锁命”和“城门反锁”险些让十三窟鬼取了徐长卿的首级。
水来土堰兵来将挡,虽然徐长卿用手中的判官笔一一化解了,但每招都是险胜,完全没有主动权。十三窟鬼步步紧逼,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得南宫幻和清泉子等人手心都捏了一把汗。为了不激化矛盾,也为了休养生息,清泉子和南宫幻都没有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