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商议这件事情,清河亲王召见了,兵部尚书苏远候,致仕大臣王怀国和狼狈为奸一起秘密商议如何对策。
众人落座之后,清河亲王开门见山。
“父皇要敕封道宗,大家有什么看法?”
众人不语,不知道如何回答,关于皇帝敕封道宗这件事情本来就突然,大家都没有心理准备,更是让狼狈为奸心急如焚不知道如何是好。
之前清河亲王答应狼狈为奸的,只要在和塔河大战暗中弄死了大元帅南宫度,待自己坐上太子之位之后就让狼狈为奸做武林盟主,但是没想到皇帝要敕封的人是另有其人,虽然也是道宗的人,但是完全跟狼狈为奸没有关系,所以清河亲王也甚是难堪,感觉食言了,有点不好面对狼狈为奸二人。
狼狈为奸没有完成任务,当然清河郡王的承诺也就很难实现,所以狼狈为奸心中甚是着急,不知道如何应对才好,满腹怒气不知道如何发泄,但在王爷面前,也只好强忍着。
“王爷,要不我们去把道宗的掌门人解决掉不就行了嘛”狼道士恶狠狠地道,手还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意思是说要把道宗的新掌门人灭掉,来个销声灭迹。
“不可不可,万一陛下知道了,定会龙颜大怒,一旦查下来怎么办?”苏远候反对地道。
“一不做二不休,无毒不丈夫,只要做得干净利落神不知鬼不觉,没什么不可以。”狈道士也恶狠狠地道。
“哈哈哈……狼狈为奸,你也太高估了你们自己了吧,你了解现在道宗的掌门人是谁嘛,武功怎么样嘛,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苏远候讽刺挖苦狼狈为奸地说道。
“怎么?就凭我狼狈为奸的《烈火神功》打遍天下无敌手,难道还不能解决掉一个小小的道宗掌门人嘛,再说都是毛头小子,听说才二十几岁,能是我狼狈为奸的对手不成!”狼道士豪言壮语地道。
“王爷,狼狈为奸的办法是行不通的,依属下看,只要不让道宗的掌门人当上盟主就可以,就算得到了陛下的敕封,那也是空架子,江湖人士也不会听从一个毛头小子的调遣啊!”王怀国奸诈地道。
“嗯嗯嗯,王大人说的在理,现在敕封是阻止不了的了,但我们可以阻止道宗掌门人做盟主啊,只要选出我们自己的人做盟主,那岂不是更好,一样架空道宗,朝廷的命令,江湖人士还是会听从咱们的!”苏远候支持王怀国建议地道。
“你们说了这么多,具体怎么做才好,本王都糊涂了!能不能拿出一个可行的办法啊?”清河亲王不高兴地道,感觉大家提出的意见都不怎么好,心中甚是不满意。
“王爷,这个问题很简单,让敦煌十三窟鬼也去参加大会,尽力反对道宗新掌门人继承盟主之位,然后狼狈为奸暗中搞破坏,如此定能让选盟主之事化为泡影,最少可以维持现状,既然不能为谁所用,那别人也不能得到,这是最佳的办法。”王怀国再次建议道。
清河亲王等众人真是杞人忧天,本来道宗主持这次大会并不是选盟主人选,只是想请大家到道宗来窜窜门认认路,借此布告大家,道宗又一次地屹立在武林之巅,其次是向大家介绍介绍道宗的新掌门人,如此以后也好相互交流等等。
王怀国如此一说,清河亲王甚是满意,感觉这个办法甚好,只要搅黄选盟主人选之事宜,其他的事情就好说的,加上现在的清河亲王势力越来越大,一些歪门邪道的江湖门派也一边倒地投靠了清河亲王,如此以后想拿下盟主之位那岂不是囊中取物了嘛。
也难怪,王怀国真是个大奸臣,朝堂上下,包括民间百姓都给王怀国起了个外号叫王坏国。就一句话,王坏国心狠手辣而且还坏点子甚多,不但在朝堂之上误国误民,还经常打压自己的政治对手,也制造了不少冤假错案,就算皇帝让他致仕了还不消停,居然还和清河亲王沆瀣一气欺压百姓和搞政治阴谋。
瞻郡王也希望武林盟主是自己的人,但是他一直被皇帝禁足在自己的王府里面壁思过,不敢像清河亲王那样搞大动作。但聪明的瞻郡王明白,清河亲王一定会搅黄大会的所以完全不用自己出手,借用别人之手就能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发生这一切,其实在徐长卿前往京城找房星瑞,而房星瑞禀报给皇帝并得到皇都的准许敕封道宗的时候,这一切事情就同时发生了,只是徐长卿完全蒙在鼓里不知道而已,所以徐长卿一直没有想明白,米朔天,以及塔河和西北的少数民族政权的代表根本就没有邀请也居然不请自来。
老君山的大会还在继续着,大家越说越激动,气氛也越来越紧张。特别是那几个不请自来的门派和代表们,总是找一些理由或者攻击道宗,搞得道宗的清泉子等众人甚是被动。
南宫幻是戴着黄金面具,很是有几分神秘,众人更不知道这个戴着面具的陌生人从何而来,更不知道为何就做了道宗的掌门人,更让人不可接受的是居然还大摇大摆地坐在了主席台。虽然一言不发,但从其骨子里透出的气质,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可以肯定地说武功造诣甚是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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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这次英雄大会就是一个大阴谋,最少也是一个不合适的大会,因为四年一届的英雄大会时辰并没有到,既然道宗召集大家在一起了,也不说个一二三,不能这样明不明白的吧,更可笑的是口口声声说是推举掌门人,然而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却坐在了盟主才该坐的位置,还有不可理喻的是一直戴着面具,不敢以真是面孔示人,这不是阴谋这是什么的啊,完全就是戏耍大家嘛。”米朔天毫不客气地滔滔不竭地道,说话间更是有几分挑衅和侮辱。
“米朔天,本姑娘忍你很久了,你几次说这次大会是阴谋诡计,那你就说个明白,那里阴谋诡计了啊,道宗掌门人戴着面具有何不可?”刁绿兮突然站起呵斥米朔天道。
“哈哈哈……哈哈哈……我说到点子上了,哈哈哈……看来阴阳家派的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在我看来你们阴阳家派就是道宗的哈巴狗,道宗让你们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哈哈哈……哈哈哈……”米朔天挖苦地道。
米朔天此话一出,阴阳家派的徒弟们都同时拔出了宝剑,并剑指米朔天,突然之间气氛异常地紧张,随时都可以从嘴仗发展成兵戎相见。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大家都要以和为贵,不要剑拔弩张的嘛,有什么话坐下来好好谈谈,依老衲看这次大会道宗并没有做错什么,可能只是大家误会了吧,道宗是这次大会的发起人,东道主,做东这个道理没有什么瑕疵,所以居中并没不妥……”真佛山的觉尘大师严肃认真地道,也代表自己的门派说出了心里话和看法。
“老和尚,没想到自称佛家正宗的真佛山也成了别人的附属品了,完全跟道宗沆瀣一气蛇鼠一窝同流合污,真是岂有此理。”敦煌十三窟鬼的二窟鬼倒打一耙不客气地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