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才子”房星瑞继续说道:“陛下,国家刚刚新建,迫在眉睫的是安抚臣民之躁心,昨天下午臣回住所的街道上愚见老百姓,看见我穿着新军的衣裳都很恐惧,更有甚者远远躲避……很多民众不明事理,还有抵触我之新朝,鉴于此为了稳定民心,陛下不妨大赦天下笼络人心,加上国家之建设,也需要大量之人才,但凡前朝之旧臣如若拥护我朝者可以继续留用……”
三才子说了这番话后,南宫客点点头,感觉甚是有理,然后说道:“爱卿之话正合朕的心意,国家刚健,需要大量的人才和人力,特别是民心不可违,民可载舟也可覆舟,准房爱卿所奏……”
“陛下,国家需要人才可以广纳,但前朝旧臣可用但不可重用,凡是曾经对抗过陛下的应该杀无赦,以显陛下之威严。”南宫度手下悍将桑桂怀振振有词地说。
“陛下,桑将军此言差矣……”
还没有等三才子把话说话桑桂怀抢言继续说:“大赦天下我可以理解接受,但重用前朝旧臣我有异议,况且死去的兄弟们也不答应。”
“桑将军,你的想法我不敢苟同,那你的意思是说鄙人也是前朝旧人,也不可用的了,这分明是有针对性的嘛……”三才子有点着急了。
“好了,好了,不要争论了,幻儿,父皇想听听你的意见”南宫客眼睛转向站在第一排左边的南宫幻问道。
“父皇,儿臣以为房先生说的有道理,父皇仁慈不忍随意苛严重典,应维稳大局为重。”
“嗯,度儿你觉得呢?”
“父皇,儿臣以为桑桂怀说得不是没有道理,是否启用旧臣还需要谨慎为好。”
就这样你来我往的一直争论不休,相当激烈。
南宫客一边听双方辩论一边思考着什么。其实他问那些大臣和谋士的意见只是假装礼贤下士罢了,他为了收买人心早就打定了主意。只不过在朝堂上的辩论只是形式而已。其实南宫客自己也知道,自己刚刚登上大位,宝座还没有坐稳,收买人心才是第一要务,不然天下不服就算强行夺得天下也是枉然。
“你们都有道理,既然各不相让,把难题给了朕,朕还是觉得需要再议——再议——”
徐长卿,真佛山三位大师和蜀山的道士都觉得“三才子“的话是有道理的,现在国家是需要人才的,不能动大刑重典,稳定才是最重要的。
有前车之鉴,李霸天就是因为荒废朝政,宦官专权,后宫干政,外戚结党营私等才使国家灭亡的。
仁慈的皇帝是用礼法管理国家,暴君是用重典管理国家,前者得民心,后者不得人心也。
南宫客看着双方各不相让,其实他的内心却是乐滋滋的,你们要吵就吵,要闹就闹,最终还是要南宫客定夺,那样更能显示南宫客至高无上的权利和九五之尊的地位,不然何为天之骄子呢!
第一次在朝堂之上讨论国家大事就火药味十足,也是南宫客万万没有想到的。
双方越来越激烈,但是南宫客却非常享受这种过程。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南宫客拍拍桌案说道:“各位爱卿,提倡各抒己见,但不要相互攻击,朕认为三才子说的有道理,准予爱卿的奏请。朕马上下旨天下大赦,凡是无人命案之罪犯一律免刑,前朝旧臣凡是拥戴本朝者免其所有罪刑继续留用,张布招贤纳士榜,筹备科举广纳天下英才为国家之所用。”
所有大臣、将军和江湖人士听了南宫客宣布自己的决定,无不佩服,就连刚才反对一方也跪地大呼“陛下英明”,但是不是他们的真心话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大家推崇朕,朕也给自己定个规矩。朕将‘日夜忧勤,毫无土木,绝不声色之娱,不巡幸,不游猎,一心为民,改变之现状,让臣民过上和谐安康之生活……”南宫客约法三章地说道。
“同时,朕也给各位爱卿定个规矩,约法三章。其一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其二奸其妇孺者死;其三通敌叛国大逆不道者死……如有违反者决不姑息……”
当听到这些规矩时很多头大脖子粗的将军们一阵阵心颤。之前他们随意杀人强奸偷盗根本不算什么罪名 现在可好却都是大罪死罪,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可能加上自己有一身军功就有点高傲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缘故吧。
那些粗人不理解南宫客的心思就算了,他们也只是七窍,没有多一窍不明白是自然的,可说南宫幻都有点看不懂自己的父亲,确实让人糊涂了。
南宫幻不明白,现在的父亲和以前的父亲总感觉变了,但又不知道哪里变了。也许是父亲大人坐上龙椅当上皇帝之后性情大变,感觉和自己的距离越拉越远了。
就这样南宫客总共颁布了三道圣旨,第一道就是定国号的;第二道就是大赦天下启用旧臣和广纳人才;第三道就是对自己的约束和对大臣、将军们的约束。其实第三道圣旨那也是必须的,但南宫客对自己的要求部分那只是给人看的,对大臣、将军们的约束是为了稳定京城治安,心收买人心而已,如此一来还可以显示他的领导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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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虽然没有人敢直接站出来反对南宫客,但心中不服气的大有人在。可能大家都知道他南宫客是个奸雄吧,不敢言语。南宫客以前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