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部分内容,很容易让灵魂研究没有那么深的人,走上一条歧路,因此邓布利多才会说得比较隐晦。
邓布利多捋了捋胡子问道:“维泽特,你对于变形魔法……一开始是怎么理解的?”
“大概是……自由?想变成什么都可以……”维泽特回忆道,“但是学习之后,发现没有那么简单。”
“它需要想法足够坚定,目标足够明确,这样一来……才能将心中所想表达出来,大概就是这样。”
“是的,自由的变形魔法。”邓布利多笑着点了点头,“这样一来,我想我们可以跳过一些心路历程了。”
“变形魔法是自由的,却又需要意志的坚定,以及目标的准确,我们需要有个‘箍’,把想要变形的东西‘箍’出来。”
维泽特有了几分触动,开口说道:“自由在我们施展变形魔法之前……”
“我们可以想到各种东西,但是只要它被变化出来,那么就需要‘箍’起来了。”
“但是……”他想到之前的一次变形魔法考试,“将它‘箍’之后,能‘箍’、能‘箍’成什么形状……其实也会受到外界影响吧?”
“就像是把公鸡变成烤盘,能够持续的时间就不会太久……但是如果把它变成鸡毛掸子,那么就能维持很长一段时间。”
“你能够想到这一点,实在是很了不起……”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道,“就像是你之前所说,我变形了海浪,但是也只是变形了海浪。”
……
“变形了海浪……也只是变形了……海浪?”维泽特微微眯起双眼,不断地回味着这句话,“邓布利多校长……你是在顺应海浪?”
“令人惊叹!”邓布利多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的那个例子非常好,是米勒娃去年给你们的题目吧?”
“我们回到这个题目,想想看到底为什么……公鸡变成烤盘的持续时间不会很长,而变成鸡毛掸子的话,就能维持得更久呢?”
“因为……”维泽特蹙起眉头,“因为它……也在对抗我?那是烤盘……烤鸡的烤盘……”
他记得当时那天考试出来后,同是拉文克劳的莉莎·杜平就和她的舍友说过,“麦格教授把鸡变成烤盘,很难想象当时鸡是怎么想的。”
他感觉思维一下通畅了,“邓布利多校长,其实无论是什么东西,都可以看作它拥有意志。”
“变形魔法除了涉及自身的自由,还涉及与事物的对抗?唯有完成对抗,才能够完成变形魔法?”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