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学校动物的数量?”步美问。
工藤洼把暗号记在侦探手册上,然后把明信片拿给她,让他们自由发挥。
反正他们现在想的估计都是错误答桉。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拿着手册自行去一边冥思苦想了。
一定是在学校后门那排银杏树那里,只是这跟数字的联系在哪里呢?
“为什么这么认真?”背后突然有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来。
“因为事关重大啊。”工藤洼头也不回地说。
动物一说到数字,就很容易想到数量,但这个步美说出来,已经可以排除了。
名柯里的暗号,很多都跟谐音梗有关,这次不知道是不是也是一样。
工藤洼在心里默念数字读音,但也没有发现。
“只不过是四十年没见的老朋友而已,连阿笠博士都没有特别在意,你为什么会觉得那么重要?”灰原哀又问。
“因为我比较代入好了吧!”工藤洼半是演戏半是认真地看着她,“同样都是被不辞而别的人,我能看出阿笠博士表面轻松,但是内心充满了遗憾。我在想,那个女孩子好歹还留下了明信片,给了阿笠博士一个可以找到她的暗号,有这样的机会,为什么不去努力一把呢?”
灰原哀捏着自己的手,“你在怪我当时……”
“别瞎说啊,我可从来没有怪过你。”工藤洼扭过头,继续盯着暗号,“谁不知道你有苦衷啊,我又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那你当时呢?”灰原哀拉住他的衣袖,“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当时……”工藤洼一抬头,像是再次看到了那场漫天的雪,“当时,我在想着,该怎么变强吧。”
他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腕被勒紧了,“你怎么了?”
“志保?”他搂住低着头的灰原哀,走到吧台后面,“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是认真的,真的从来没有怪过你。”
“笨蛋。”
“对对对,我是笨蛋好了吧。”
灰原哀努力抑制住情绪,“你回日本,是因为我吗?”
“嗯……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灰原哀抬起头问。
“不要哭,志保。”工藤洼拭去她眼角的泪痕,“我始终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