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穿起来的感觉呢?”
面对这个问题,宽澄沉默的时间格外长,长到鸣人顺利嗦完了一口面。
“很怪,就像浑身上下有虫子在爬,很长时间都习惯不了,或许是忍者比较敏感?”鸣人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这种布料正夏天穿还好,只要冷一点就不行了,四处透风,完全不保暖,只能往里面缝东西。条件好的还有棉花可以用,次一点的缝柳絮芦花,还有缝茅草的。如果处理的不干净,还会生虫......”
“好了好了我懂你的意思了。”宽澄一口闷了一杯酒,道:“我是没有体验过普通人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但影响民生的事就那么几件,只要盯得够紧,他们总会过好的。”
鸣人无言地吃下了第二口面,放弃了继续交流的打算,直言道:“你找我到底想聊什么?”
“我不打算追究劫匪了,和你通个气。”宽澄吃了一口面就没再动过了,“不管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那群劫匪又有什么目的,大人打击走私的目标算是完成了,我会向大名进言,给你去大名府的机会。”
“不必了,我更
拉面小摊的占地不大,一个成年人加一个少年基本占满了位置。两人点了两碗面加一壶清酒,等面做好后宽澄给了额外的钱,老板心领神会地搬着椅子离开,坐到隔了几米远的另一个摊子边和那的老板唠起了嗑。罗城的夜间文化十分繁荣,别的城市睡觉的点,这里却灯火通明,摆着无数个天亮之后才会打烊的小摊。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宽澄见鸣人被夜市吸引了目光,就顺着展开了话题。
然而他面对的是鸣人,他向来不按套路出牌,“这个问题不该来问我,而是去问被你打发走的老板。”
宽澄愣了一下,道:“一个城市给人的第一印象可以反映很多问题。”
“这个不能否认,但相当片面,因为你穿着这身衣服。”鸣人一边说着一边尝了一口汤,虽然味道比不上一乐拉面,但也确实是真材实料的骨汤,味道还不错。
宽澄略有几分委屈地说道:“我当然不是每次都穿着官服进城的。”
“那你知道农民穿的是什么衣服吗?”鸣人连头都不抬一下,卷起面吹了吹。
“这个我知道,棉麻或者绤布,就是粗葛布。”宽澄秒答。
“那穿起来的感觉呢?”
面对这个问题,宽澄沉默的时间格外长,长到鸣人顺利嗦完了一口面。
“很怪,就像浑身上下有虫子在爬,很长时间都习惯不了,或许是忍者比较敏感?”鸣人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这种布料正夏天穿还好,只要冷一点就不行了,四处透风,完全不保暖,只能往里面缝东西。条件好的还有棉花可以用,次一点的缝柳絮芦花,还有缝茅草的。如果处理的不干净,还会生虫......”
“好了好了我懂你的意思了。”宽澄一口闷了一杯酒,道:“我是没有体验过普通人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但影响民生的事就那么几件,只要盯得够紧,他们总会过好的。”
鸣人无言地吃下了第二口面,放弃了继续交流的打算,直言道:“你找我到底想聊什么?”
“我不打算追究劫匪了,和你通个气。”宽澄吃了一口面就没再动过了,“不管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那群劫匪又有什么目的,大人打击走私的目标算是完成了,我会向大名进言,给你去大名府的机会。”
“不必了,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