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是想说,像你这样年纪轻轻的青少年可以解决我们的问题吗?你不会还想说.......你能让那些死去的居民复活吧?” 鸣大叔摆弄着自己的黑色外套,眼神阴鸷,脸上的鄙夷之色溢于言表。
鸣大叔对安娜说的话实在太过尖刻, 一直保持沉默的星护听不下去了,他喝了口魔法果汁后目露鄙唲道:"青少年又怎么了? 就应该被你们看不起吗? 年轻人想法多、创意多、办法也多,根本不像你们这样死脑筋,认定事情只有一种解决途径。”
“你说什么!你是什么货色,居然也敢跟我叫嚣!? 不过就是个毛头小子罢了!” 鸣大叔暴跳如雷地拍了下桌子,随即站了起来,气得鼻孔冒烟,看着星护的眼眸凶光毕露。
星护佯装咳了下,一本正经地答道:“你说的‘货色’这词可一点都不适合我,我可是有名字的,我叫星护。”
鸣大叔察觉到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只好强压怒火重新坐下,但语气中依然满是讥讽,“你说你叫星护是吧?我可不认同你刚才说的话,你们这些年轻人走过的路没我们这些大叔多,经历的事情也没我们多,还以为自己这样没什么见识的人有资格对我们大叔指手画脚。”
安娜从未想过,于她而言能在当下活着呼吸这样简单的事情,对某些人来说却可以是如此艰难。毕竟她从未亲身经历过这些大叔的处境,也就自然不太能理解他们。
在安娜看来,肆意捕杀鱼类无疑是错的,因为这会破坏生态环境的平衡。但也许在眼前这些大叔所处的严峻生存环境下,他们根本别无选择。他们要在常年干旱的村庄里生存下去,就必须找到抵御饥饿的办法。
安娜仔细打量身旁三位大叔的神情。不管是康大叔、鸣大叔,还是京大叔,他们的眼神都黯淡无神,面容也十分疲惫。
看着这些大叔,她不禁开始思忖,要是她自己生活在这些大叔身处的环境里,又能做得多好呢?在那个常年闹干旱,村民因为生重病,又或者是极度饥饿而接连死亡的村庄生活,换作是她自己,可能也会像这些大叔一样捕捉大量的鱼来作为暂时的食物来源吧。
无论是什么时候,无论遇到什么样的状况,一个想要活下去的人,首先要确保自己能够生存下来,其他事情都要排在其后。所以,即便安娜一直认为珍视自然生态环境是必要的,但通过换位思考,此刻她也开始能略微理解这三位大叔哀怨的心情了。
安娜觉得,即便她从未置身于这些大叔所在的环境,可能永远也无法体会他们的经历,更难以完全共情,但她还是想要尝试相信这件事情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安娜原本略带指责的声音变得温和起来:“也许很多时候,特别是在艰难的环境下,我们会以为解决问题的方法只有一种。
“所以呢?你是想说,像你这样年纪轻轻的青少年可以解决我们的问题吗?你不会还想说.......你能让那些死去的居民复活吧?” 鸣大叔摆弄着自己的黑色外套,眼神阴鸷,脸上的鄙夷之色溢于言表。
鸣大叔对安娜说的话实在太过尖刻, 一直保持沉默的星护听不下去了,他喝了口魔法果汁后目露鄙唲道:"青少年又怎么了? 就应该被你们看不起吗? 年轻人想法多、创意多、办法也多,根本不像你们这样死脑筋,认定事情只有一种解决途径。”
“你说什么!你是什么货色,居然也敢跟我叫嚣!? 不过就是个毛头小子罢了!” 鸣大叔暴跳如雷地拍了下桌子,随即站了起来,气得鼻孔冒烟,看着星护的眼眸凶光毕露。
星护佯装咳了下,一本正经地答道:“你说的‘货色’这词可一点都不适合我,我可是有名字的,我叫星护。”
鸣大叔察觉到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只好强压怒火重新坐下,但语气中依然满是讥讽,“你说你叫星护是吧?我可不认同你刚才说的话,你们这些年轻人走过的路没我们这些大叔多,经历的事情也没我们多,还以为自己这样没什么见识的人有资格对我们大叔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