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荷温柔地笑着,眯起眼睛,招呼若若过来。
两人进屋之后,她从一袋子里的化妆品小样中挑选出几样,只有补水保湿性能的化妆品。
先自己上手试了试湿润程度,然后闻了闻气味。
等到皮肤吸收之后觉得没有什么异样,才放心给若若涂了起来。
若若对这个护肤品很是满意,抬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小脸蛋感慨道。
“哇,香香,软软。”
“我们若若最好看了。”
阮苏荷看着她那心疼的小模样,没忍住,用自己的脸颊贴了贴若若滑嫩的小脸蛋。
“咚咚咚,咚咚咚。”
“政祥哥哥,政祥哥哥在不在啊?我有急事找你。”
阮苏荷怎么都没想到,周艾雪这是又追到了家里,真是个颠婆!
她是完全不想在面对那个不讲道理的女人,和若若待在屋里没有吭声。
“吱呀!”
“周艾雪,是不是周师长找我有什么事?”
陆政祥以为她是有什么重大事情,连忙打开门询问。
“不是的,政祥哥哥,我给你说,那个死胖子……”
“不是,是阮苏荷,她在外面偷人,我亲眼看见她从棉意化妆品厂的大门口走出来的,手里还拿了好多化妆品。”
“这次是真的,政祥哥哥,我没有骗你,我发誓。”
院门刚打开,周艾雪就冲进来拉着陆政祥的手,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一脸惊恐的说道。
“你不要胡说,苏荷不是那种人。”
陆政祥听见她这么污蔑阮苏荷,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说话语气也变冲了不少。
“政祥哥哥,我说的是真的,我亲眼看见的,要不是她偷人,就是她偷的化妆品,反正她不会有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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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祥哥哥,你一个月也才四十多块钱,她拿的那些化妆品怕是有一百多块钱了。”
周艾雪一看陆政祥不相信自己,就把自己的所有猜想都说了出来。
“你无凭无据,怎么就能平白无故地冤枉她?苏荷是因为棉意化妆厂那边有工作才去的,化妆品也是厂里送的。”
陆政祥显然没有耐心了,直截了当地说出了事情本来的样子。
“不可能,这不可能,棉意化妆品厂的工作人员都是有证件的,她一个乡下妇女怎么可能有证?”
“政祥哥哥,不会是你托关系给她办的假证吧?这不行,这是犯罪。”
在屋里待着的阮苏荷要被周艾雪的胡言乱语笑死了,她觉得,周艾雪要是活在二十一世纪,依靠这个疯狂脑补的脑洞,怕是完全可以胜任娱记的记者了。
就是那种,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还能无中生有,胡说八道的那种娱记。
“闭嘴,你最好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陆政祥直接打断了周艾雪的话。
“哟,这是谁啊?周医生啊。”
“哎呀,我冤枉啊,我是真的去棉意化妆品厂工作的,不是周医生你想的那样。”
阮苏荷假装刚刚听见两人的对话,从卧室掀起门帘,探出头来委屈道。
“你!你!你!你怎么在屋里?你不是坐着公交车走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