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四口之家,如果不买衣服鞋子,没有重大疾病,一两银子就够一个月的生活了,一百两银子都够他们吃八年多了。
就算是为了八年吃喝不愁,他们也要拼了。
执勤小队人多势众,韦泰根本就拦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如土匪进家门一般,到处乱翻。
“报,副统领,东边的屋子里都没有人。”
“报,副统领,西边的屋子里也没有人。”
“报,副统领,我们在柴房发现了一个笼子,里面关着一个孩子。”
此话一出,韦泰的瞳孔瞬间就收缩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梅娘,梅娘一脸心虚。
副统领一瞧就知道里面有猫腻。
“阿四,你带两个人把笼子弄开,将孩子放出来。”
“不行啊,那笼子是用精钢打造的,没有钥匙,根本就打不开。”
副统领转身看向梅娘,缓缓伸出手。
“钥匙拿来。”
梅娘被他的表情吓到了,赶紧扯了扯韦泰的衣袖。
韦泰立刻挺身而出。
“这位大人,既然没有找到贼人,那就请你们离开。”
“时辰不早了,我们要换洗,去给母亲拜年。”
他说着就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从里面掏出来两张银票,递给副统领。
副统领接过银票看了一眼,面额居然都是五百两。
他收起银票,冰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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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没有找到贼人?”
“我看你就很像那个贼人。”
“来人呐,把他给我抓起来!”
“我是驸马,谁敢抓我?”
情急之下,韦泰居然爆出了自己的身份。
他很想收回刚才说的话,可已经来不及了。
“你是哪个驸马?”
一旁的阿四突然间开口了。
“长安城内所有的驸马我都见过,唯独这个人没有见过。”
“难道他是临安长公主的驸马?”
见韦泰神情闪烁,似在逃避,副统领突然间想起一则传闻。
“年前我听人说,临安长公主的驸马要纳妾,长公主大怒,遂带着小世子和小郡主回京,难不成,这个女人就是他想要纳的妾室?”
“什么妾室啊,顶多是个姘头,就她这样的人,也敢跟临安长公主相提并论,真是恬不知耻。”
阿四看着文文弱弱的,可嘴却十分毒,一句话就把梅娘给气哭了。
见心上人哭了,韦泰也怒了。
“你们既然知道我是临安长公主的驸马,就应该对我和我的女人放尊重点,要不然,我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的。”
“堂堂一个驸马,大年初一不在宫里陪伴长公主,居然跑到宫外私会姘头,被我们撞了个正着,不但不羞愧,反而威胁我们。”
“行啊,那我们就到皇上面前理论理论。”
副统领大手一挥,手下就冲上去,将韦泰和梅娘拖下床。
梅娘要穿衣服,却被阿四一巴掌扇过去。
“丑事都做了,还怕被人看到吗?”
“给我老实待着,再敢叫喊,休怪我将你扒光,游街示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