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对话之后,瓦莉拉安抚了佛尔思有些急切的情绪,并给出了她自己也能想到的解决办法——
寻找对非凡世界感兴趣的贵族帮忙。
在原着中,佛尔思就是找到了格来林特子爵,并因此结识了奥黛丽,最后得到推荐,在满月的夜晚加入了“塔罗会”。
结束“镜面通话”以后,瓦莉拉幽幽吐了口气,看着重新清晰起来的镜面,自语道:
“那么,不出意外的话,后天见了,佛尔思。”
从盥洗室出来,瓦莉拉若无其事地回到书房,继续给哈比上课。
她还指望着,哈比能早点开口说话呢,这样她就能有一个近乎隐形的助手了。
……
深夜,瓦莉拉换上风衣长裤,悄悄外出。
她带上了“疾病”符文,准备再去一趟“宴宾楼”,第二次尝试扮演序列6魔女。
没用太长时间,她就赶到了目的地。
通过“灰白视野”,瓦莉拉很轻松就找到了准备开始表演的幸运搭档,顺利潜进了他们的客房。
花招试探,激烈交战,鸣金收兵……一般情况下,战斗流程的大抵是相同的。
当然,特殊战斗以及某些奇招怪招除外。
瓦莉拉的做法与上一次基本相同,都是在暗中施加干预。
通过“心灵连接”,她让交战双方心意相通;通过“无形丝线”,她将战斗的烈度推向极致。
因为有着“疾病”符文的能力加持,这一次瓦莉拉在助推烈度方面,有了极大程度的提高,接近“极致的交战”称不上,但也已经远远脱离了“寻常的战斗”这个范畴。
瓦莉拉帮助别人收获快乐,而她自己得到的是痛苦。
身心灵三重意义上的痛苦。
其中,“身”和“灵”上的痛苦来源于“疾病”符文;
瓦莉拉怀疑这有可能是残留在非凡特性上的,被“放牧”的感觉。
那是一种束缚,一种被支配感,瓦莉拉必须抗衡这种感觉,维持自己正常的灵性流转和生理反应。
“心”上的痛苦来源于瓦莉拉自身。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变态。
不,不是像。
她就是一个变态!
哪怕爱好再奇特,也没有人会像她这样,做出这种已经能算是病态的行为。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只是我已经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
在无声的自语中,瓦莉拉悄无声息地在战场柜子上,放下了一张卡牌。
一张“黑桃q”。
放下卡牌并没有影响到瓦莉拉对战斗的辅助,她潜在暗处,耐心助推了一整场的战斗。
事后。
这对搭档,一位坐靠起来,另一位则趴在搭档的怀里。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着,内容离不开刚才的战斗体验。
“我们刚刚好像心连着心,我能感受到你的一切……”
“对,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啊,太美好了。”
“你以前有过这样的体会吗?对比起来,我都感觉以前的战斗根本算不上战斗了。”
“是啊,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可是为什么呢?”
……
聊了一会儿,坐着的那位伸手去拿战场柜子上的卷烟,发现了那张“黑桃q”的扑克牌。
“这是什么,有人来过?!”
这对搭档用惊疑的目光将这个不大的客房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发现。
“会不会……刚才的战斗体验,和这张卡牌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