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栎这个不安好心的,我居然还让你一个人去河边......”
应无比自责地说着。
初景:“这不是你的错,你要是就这么去杀了栎,部落里岂不是要判你个杀害兽人的罪名了,栎找我麻烦都是之前的事了,你总不能随时都跟着我吧,这明明是栎的错。”
也是她知道栎有在暗处盯着她,所以今天故意露出了这么一个破绽。
“再说现在栎掉下了悬崖死了,我也没事,不用担心。”
应胡乱点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走,我带你回去!”
应驮着初景,两人回了部落。
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又才刚刚经历过高强度的运动,初景趴在应的背上,很快就睡着了。
察觉到初景睡着,应边放慢了脚步,走得更加小心平稳,让初景睡得更加安稳。
回到部落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小景,到家了。”应轻轻唤醒初景。
初景幽幽转醒,虽然已经睡了一觉,但仍然感到十分疲惫,给她一张床,她大概能直接睡着。
但她现在还不能睡,她身上还很脏,且栎的事情也得解决完。
负责看守部落的兽人看到初景和应从外面回来,且身上还沾着大量的血迹,急忙围了上来。
“这是怎么了?遇到了野兽袭击了?”
本以为初景身上的血是她自己的,但看到初景能安安稳稳的站在那里,他们才确定这不是初景的血。
应说:“不是野兽,是部落的兽人,是栎!”
“栎?”
那几个兽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满是惊骇。
“那栎呢?”
有人立刻跑去请族长出来。
许多兽人闻讯而来,一同聚集在部落中央的广场。
初景将栎在河边堵住她,将她逼往远离部落的悬崖,并打算杀掉她的事交代出来。
族长眼神止不住的在初景身上的血迹上打转,“栎他掉下悬崖了?”
“那你这身血迹?”
“是栎的,要不是我运气好,又恰好带着武器,今天可能就不能活着回来了。”
栎跟应之间有矛盾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甚至这段时间栎时常出现在初景周围的奇怪行为也有人看到过。
有人佐证:“我前几天确实看到栎跟在初景后面,当时没有多想,没想到他竟然是想害初景啊!”
有人附和,“我好像也看到过......”
今天下午负责守卫的兽人也说:“我也有看到栎跟着初景一前一后去了河边的方向。”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当初我就说不应该将栎这样来历不明的兽人留在部落的。”
“谁说不是呢,据说应的哥哥就是栎害死的!”
还有兽人窃窃私语,“初景那么柔弱的一个小雌性竟然能在栎的手下活下来,真是让人意外啊。”
“这有什么,初景不是还拿出了那些神奇的药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