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跑过去看了看,发现这些工具并没有被使用过。
“小景?”应喊道。
回应他的只有河水哗啦啦和林间的风声。
应心头一慌,立刻在周围寻找起来。
这里本来就是部落附近,兽人来来往往,气息混杂,他从中分辨出了许多兽人的气味,其中自然包括栎的。
顺着初景的气味追寻,应朝着远离部落的方向越走越远,而离部落越远,那些干扰他的气味就越少。
只有栎的气味一直都在。
这个发现让应害怕不已。
栎这个疯子,之前就骚扰过小景......这次他又想做什么!
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小景现在有危险。
而他心中的担忧也在追寻的路上一步步被证实,他在路上发现了血迹。
唯一能让他稍感宽慰的,大概就是这些血迹是栎的,而不是初景的。
天色越来越晚,太阳彻底落下,月亮挂在东边山头,凉意席卷而来。
“小景!”
“小景!”
树林里回荡着应焦急的喊叫声。
但回应他的只有林间被惊起的鸟兽。
应逆风而行,忽的风送来了更加浓郁的血腥味。
应用最快的速度,朝着血腥味传来的方向飞奔而去。
他来到了一处断崖,借着还未彻底暗下去的天色,只看到地上四洒着红褐色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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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景?”
应的心跳几乎快要骤停,脑子也停止了运转,他不敢去想象那个最坏的打算。
就在这时,悬崖边忽然伸出来一只纤弱的手。
沾满血污和尘土的脏手死死扒着悬崖边,接着又是另一只手从悬崖边伸了上来。
应快步跑了过去,看到正是初景从悬崖下边爬了上来,而在悬崖下边十来米的地方,还长着一棵被掰断了半茬的歪脖子树。
应连忙伸手将初景给拉了上来。
初景头发乱糟糟的,身上也沾满了雪,双手因为攀爬岩壁而被磨出了许多伤口。
应被初景这模样吓坏了,他上上下下检查着初景。
初景气喘吁吁道:“我没事,这都是栎的血。”
应检查过后才狠狠松了一口气,他紧紧握着初景的胳膊不敢放开,转着脑袋四处寻找着,嘴里恶狠狠道:“栎呢?我一定要把他撕成碎片!”
初景指了指悬崖下边,“那恐怕不行了,他掉下去了。”
悬崖深有万丈,且栎当时冲过来的时候还被初景狠狠炸穿了腹部。
就算是他有什么手段,都不可能还活着了。
应似乎还不愿意就这样放过,他走到悬崖边朝着看了看。
又看到那断掉的半茬树干,想到初景刚刚就是从下面爬上来的,心里一阵后怕。
若是下面没有这个歪脖子树,结果该是怎样?
“都怪我,没有早点杀掉栎!”
应心疼的牵着初景的手,抹了抹她脸上的污渍。
早知道会有今天,他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会杀了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