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国饶有兴味地凝视着崔大可,那目光中携带着些许戏谑与期许,言道:“你这小子自己讲的倒立学狗叫,可不是我逼迫你的哟。” 崔大可此刻内心仿若惊涛骇浪,诸般念头纵横交织。他暗自思忖,倘若无旁人在侧,自己即便是学一整天狗叫亦无妨。毕竟为了达成某些目的,他亦并非未曾做过更为丢脸之事。然而在这个惹人厌的小子面前,却觉着无论如何也不能丧失颜面。那关乎着他内心深处那仅有的一丝微末的自尊。
“小楠啊,我恐怕倒立不成啊,胳膊酸麻得厉害。” 王卫国望着崔大可,眼神中充盈着挑衅和压迫之意,“倒立做不了的话,学狗叫总可以吧?” 瞧着这个可恶的家伙,崔大可着实恨不得即刻冲上前去狠狠痛殴王卫国一番。但仅存的一丝理智警示着他,暴力无法解决问题,反倒会令自己深陷更为糟糕的境地。
无奈的崔大可,只得学了两声。那声音既满心不愿又满含无奈,仿佛是从牙缝当中硬挤而出的。丁秋楠嘴角上扬,那笑容之中似乎既有着对崔大可狼狈情状的忍俊不禁,又有着对当下局面的繁杂心绪。王卫国则满脸嬉笑,仿佛这场闹剧乃是他精心策划并且极为满意的一出戏码。
崔大可捂着脸,整个人羞愧至极,恨不能寻个地洞钻进去。此刻,他感觉自己犹如一个上蹿下跳的小丑,在众人面前丑态毕露。就在这时,王卫国的脑海之中蓦地传来了系统的声音。“恭喜您宿主。您获得奖励,一张浑身抽搐符,一万响的鞭炮一串,二十个红包,一条小黄鱼。” 王卫国心中窃喜,嗯嗯,这浑身抽搐符倒是甚佳,说不定在关键时刻能够派上大用场。
这一万响的鞭炮稍后就赠予丁秋楠吧,如此喜庆之物,想必能够给她带来些许欢乐。还有红包,既然开业了,那就包一个红包给丁秋楠吧,也算是一份心意。至于小黄鱼,并非真正的鱼,而是小金条!
一条小黄鱼金条,重 31.5 克。于当下,黄金价格平稳,一克价值二十元。如此推算,一条小黄鱼价值竟然是六百三十元。这定然是个好物件,价格不菲,足以彰显此次奖励的珍贵非凡。
丁大叔望着王卫国,语气中蕴含着几分亲切与随性,“你小子也进来。” 四个人徐徐走进屋子。王卫国一进屋子便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各类设备一应俱全。从精妙的仪器到日常所用的工具,无所不有,令人不禁慨叹这屋子的主人准备之周全,心思之缜密。
“甚好呀,究竟何时开始营业呢?”说话之人的语气中盈满期待,面庞之上洋溢着兴奋的光芒。“稍待片刻便营业!”丁秋楠微笑着言道,其声清脆悦耳,恰似春日里的黄鹂鸣啼。“吾言呀,咱们理应购置些鞭炮之属呀。”丁大叔一边比划着,一边郑重地说道,他那饱经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对此次开业的看重。
崔大可闻得此语,二话未说即刻奔了出去,那匆匆之身影仿若一阵疾风拂过。王卫国望着崔大可的背影,皱了皱眉头,因他当下无法将鞭炮拿出,心中不禁有些焦心。一万响的鞭炮着实是硕大的一挂,畅想一下那长长的鞭炮串联起来,该是何其壮观的景象呀!
“我出去一趟,稍时归来。”王卫国匆匆讲完便走了出去,他的步履匆匆,神色稍显焦灼。未几,崔大可跑了回来,只见其气喘吁吁,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哈哈,幸而我早就获取了鞭炮票,否则真难购置哟,此乃一千响的鞭炮,特别难以购得呢。”崔大可骄傲地昂着头颅,脸上尽是得意之态,仿佛达成了一件非凡的大事。于那个物资匮乏之年代,购置鞭炮绝非易事,需各类票证,还得趁早去排队,崔大可为此着实费了诸多功夫。
正在此时,王卫国扛着一个沉甸甸的箱子走了进来。“丁秋楠,这个予你,还有这个。”王卫国一脸诚挚地将箱子递给了丁秋楠,还有一个红包,内中装着一百块钱。面对自己心仪的女子,王卫国向来都是极为慷慨的。他一直默默关注着丁秋楠,但凡能让她欢喜之事,他皆甘愿为之。
丁秋楠瞧着箱子,还有那个鼓鼓囊囊的大红包。“哎呀,不必。”即便冷傲的丁秋楠目睹了这些也欣喜万分,实则王卫国与自己无须如此客套。她的内心其实已然泛起了层层涟漪,只是嘴上仍在推却。
两个人在那推让来推让去,把一旁的崔大可看得心中泛酸。他嫉妒地高呼:“你,你这家伙松开小楠的手!”丁秋楠这才察觉两人拉着手推了一阵子了。王卫国未搭理崔大可,坚定地将红包拍在了丁秋楠的小手上,眼神之中满是温柔与执着。在这个热闹的氛围之中。
丁秋楠踌躇良久,最终还是将红包收下,面上带着些许羞赧,言道:“那,那晚上一同用餐啊,对啦,箱子里装的是啥?” 王卫国微微浅笑,那笑容恰似春日暖阳,温润且和煦,“你瞧瞧不就明晰了。” 丁秋楠谨小慎微地将箱子开启,丁大叔亦带着满脸的好奇兴致盎然地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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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天呀,这是多少响的鞭炮哟。”丁大叔惊嚷道,声音中满是难以置信。他瞪大了双目,仿若瞧见了一件稀世珍宝般,嘴巴张得极大。
崔大可此刻亦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他也斜着眼睛瞅见满满一箱子的鞭炮。 “哟,这是一万响的鞭炮啊,想着丁秋楠开业就给送来了。”王卫国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这一万响的鞭炮于他眼中不过是微末的小礼物。
丁秋楠的心瞬间变得滚烫滚烫的,恰似被一股暖流紧紧包裹着。这家伙平素里看上去对诸事皆满不在乎的模样,然而在关键之时,对自己却是着实不孬。看来他并非单单对自己怀有邪念嘛,丁秋楠在心中暗暗思忖着。她这些年来,置身于繁杂的社会环境之中,没少碰到欲占有自己的人。那些人有的是垂涎她的美貌,有的是贪图她可能带来的利益。但这个王卫国却是颇为特别的,他的特别之处不但在于他送的这份丰厚之礼,更在于他行事的风格和对待自己的那颗赤诚之心。总觉他能给自己带来惊喜,就像此次的鞭炮,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让她对未来满怀期待。
在那静谧却又颇显特异的时分,两人相互凝望,目光交接之处仿若有电流疾窜,皆面绽微笑,那笑靥中似乎蕴藏着万语千言。此刻的崔大可,内心早已打翻数坛陈醋,醋意恰似汹涌澎湃的波涛,一浪接一浪地冲击着他的心扉。他的面色阴沉得仿若能渗出水来,目光里满是嫉妒与愤懑。
丁大叔亦察觉到氛围稍显暧昧与尴尬。暧昧的乃方才那小子与自家女儿,此般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散,如同无形的丝线,萦绕着每个人的神经。依循传统的文化观念,男女间如此直接且炽热的对视,往往昭示着某种情愫的萌动,而这于相对保守的社会环境中,无疑是惹人注目的。尴尬的则是崔大可,他杵在那里,犹如一个被遗忘的配角,心中的愤懑却无从宣泄。
“你们两个小子都过来,给你们安排点活儿!” 丁大叔匆忙说道。他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闷的氛围,仿若一阵及时雨,试图浇灭那即将燃起的烈焰。丁秋楠也觉察到自身的变化,赶忙去整理中药了。实则中药早就处理停当,可她急需一个托辞来逃离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场景,遮掩内心的慌乱。
丁大叔让王卫国和崔大可去搬运病床。其实仅王卫国一人即可完成,但此刻却成了两人的任务。丁大叔望着王卫国,“小伙子,你叫啥来着?”他的目光中携着一丝好奇,又或许是想借这种方式打破尴尬的局面。
“啊,大叔,我叫王卫国。”王卫国的声音洪亮且坚毅,眼神中透着一股果敢。
“好,你们俩把这些病床搬到那边去哈。” 王卫国和崔大可一同搬着病床。崔大可瞅着王卫国,那眼神仿若要将他洞穿,“小子,我晓得你的心思,我劝你还是死心吧?”他的语气中满是威胁与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