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白适时好奇问道:“兄台还探查过?那你肯定知晓其中秘辛吧!”
那人见龙白如此,便以为找到了知心人,便神秘一笑继续说道:“那是肯定,我探查到,那户人家姓张,是此地的一个大户,那户人家是从外面来的,并不是本地人,不过他家有钱,自然想住哪住哪,初来时,并未发现有问题,夫妇恩爱和睦,还有一个孩子,不过那孩子于他们来到此处后一年,便因为玩闹掉池水里淹死了,那家娘子伤心欲绝,整日思念孩子,那夫君便与丫鬟私通,而后更是为了那丫鬟要休妻,说是如今的夫人如同一具尸体,毫无反应,还嫉妒成性,不许他纳那丫鬟为妾,他忍无可忍才会如此,可不知是为何,那夫人却是突然病死了,那夫君表现得悲痛欲绝,安葬了夫人,却在一年后即将迎娶新妇的前一晚,全家死了,无一幸免。”
他看着龙白一脸惊奇的神色,又神秘道:“你说,如此情况是否太过巧合,所以我断定那户人家肯定不是寻仇或是抢劫杀人,必是那夫人回来报仇了。”
小主,
龙白便点头称是,知晓了来龙去脉,还借着那壶酒,打听了此处风土人情,一一了解清楚,才回了谢舒怡身边,对她挑挑眉头,散发他的英名才智。
叶晨溪看他这副傻样,对谢舒怡说道:“舒怡,你如何看上他的,看起来脑子不大灵光,他不知他如今这副神情很傻吗?”
谢舒怡闻言捂嘴笑起来,还伸手拉了龙白坐下,让他别在散发傻气了,龙白本来因为叶晨溪的话又要开始与她互斗,便听谢舒怡笑完了,对叶晨溪说道:“师傅,情之一事,如何说得清楚,只是刚好是他罢了,而他也刚好是我罢了。”
龙白便停下了想斗嘴的心思,一脸幸福坐下了。
叶晨溪又笑了,她喝了口酒,才问道:“那如今……,晚上去一趟可否?”
众人自然同意。
转眼便到了夜晚,如今天上月儿高挂,照在地上都能当灯光一样了,他们便行走在这月光之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
叶晨溪笑道:“等下记得隐去身形,如此多的人,且个个看起来都不是凡人,人家肯出来才怪,别到时吓跑了。”
寻风看了眼叶晨溪,又看了眼自己,又朝龙白看了一眼,才说道:“阿主,好像就我们三人比较显眼。”
叶晨溪便轻笑一声,对他道:“脑子不灵光,我们可以隐身啊!让伯伯去引她出来,到时伯伯只需变化一下便可以了。”
然后一脸笑意看着龙白,龙白便道:“看来是早做了打算,我就不该去为你们打听,要游历的是你们,怎不让你家寻风和你家萧祈安还有尘述去啊!”
叶晨溪道:“可伯伯你已经去了啊!我再让他们去,不是说白是看不起伯伯办事吗?我又没那种心思,自然不会驳了伯伯的面子。”
龙白:“有事时,伯伯叫得真好听,冲你如此唤我,去又如何。”
终于去到了那户人家处,从门外看去,便已然能察觉到了阴冷气息,门上还有封条,叶晨溪示意,从上面去,众人便皆隐了身形,只剩龙白一人,他自跳下去时,便变成了一副普通模样,身上也并没有修炼气息,仿佛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