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溪笑了道:“什么皇家血脉,他是我徒弟的孩子,是我们带大的孩子,跟你皇家有何关系?且不说我们不愿,就是他也不会与你回去,你若强抢,我们自也不会客气。”
轿中声音带了怒意道:“你可知本君是谁,胆敢如此狂妄。”
然后,连人带轿飞出去了。
叶晨溪回身,头也不回走了,那些跪地的人终于能站起来,随即朝着那轿子坠落的地方飞身而去,试图护住人,可只会晚,不会早,等他们飞到,那轿中人已经从破碎的轿中飞身出来了,一身怒气,拔剑便朝叶晨溪攻来,那些人见主子已动,便也跟着一起攻击叶晨溪。
叶晨溪头也没回,谢承越与阮初棠不知她实力,忙出声提醒,阮初棠直接想起身飞去护人,谢承越也提刀想飞去,却被谢舒怡拉着,就听她道:“兄长,棠棠,不必担忧,那些人伤不到师傅。”
话音刚落,那些人飞着来的,飘着回去的,又一次重重砸在小山上。
谢承越都看呆了,这实力,恐怖如斯,又看向谢舒怡,愣愣说道:“舒怡,你师傅,到底有多强。”
阮初棠也看她。
谢舒怡笑道:“并不知,师傅如今还未找到对手呢。”
说罢,上前迎她师傅归来。
叶晨溪道:“舒怡,不要害怕,没人能伤害你,你与锦佑不愿,没人能带走你们。”
谢舒怡此时也是落了泪,她才刚知道真相,是很残酷的,随后又突然要被抢走孩子,她坚强面对一切,可叶晨溪来了,她便坚持不下去了,叶晨溪就像是她的港湾,她可以在面前哭泣,因为叶晨溪一定会给她一切守护,让她安心。
叶晨溪拿出帕子,给她擦泪水,还给她一个笑容,说道:“不要怕,没事了,师傅来了,有师傅在,没人能欺负你们。”
阮初棠也上前,试图用衣袖给谢舒怡擦眼泪,可她又没谢舒怡高,只能垫脚,谢舒怡都被她逗笑了,对她道:“棠棠,你怎么老是忘记,我给你的衣服都配有帕子的。”
阮初棠才如梦初醒,忙自袖中拿出帕子来,却见谢舒怡已经不哭了,她便道:“师姐,你别哭,你哭起来我好难受。”
谢舒怡点头道:“嗯,不哭了。”
而此时,龙白的战斗也快结束了,他虽然很白,但到底不是小白,还很老辣,且实力强悍,胜负一目了然。
不多时,接二连三的人自空中落下,龙白也在最后一人落下后,缓缓落下来,来到谢舒怡身边,没说什么,直接抱住了人,说道:“舒怡,不要跟他走,我不会让你跟他走的。”
谢舒怡想推开他,但又想到他刚才护他们的样子,一时也不忍心,只好道:“龙白前辈,我不跟他走,我不会走的。”
龙白抱了好一会才放开人。
众人见事已解决,正要离去,却见来了更多的人,若之前是数千,那如今便是数万了,皆骑着马,朝这里飞奔来,叶晨溪挑眉,对萧祈安道:“祈安,把那人带过来,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是关键。”
萧祈安便飞身而去,随后带了那个帝君过来,他被叶晨溪震晕了,此刻还晕着,叶晨溪抬手一个响指,人悠悠转醒,却在看到这群人时,才明白如今他的处境,怒意便上来了,然后就听叶晨溪声音传来:“你在发怒,我保证,在你这群下属面前再次拍晕你,帝君,聊会可好?”
到底是当帝君的,魄力还是有的,他看向叶晨溪,眼中现出惊艳来,又见她看他,他一时要生气不生气的,半晌点头示意同意了。
叶晨溪便叫了谢锦佑上前,问道:“他是你父亲,你可要选择跟他回去?”
谢锦佑看了那帝君一眼,摇头道:“我选择不回去,我从小只有娘亲,小时也曾幻想过父亲,可如今,我不再需要,就算曾经,我也不需要,你是我父亲没错,我便一定要选择你吗?你是帝君又如何,我又一定要跟你回去吗?那些皇城荣光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