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会一点简单的针线活。
苏嫣都不知道他在哪学的,以前那拿针都是笨拙的,凑近看他有模有样的绣,她欢喜的亲他脸颊一下,“相公,我跟孩子睡觉了。”
说完她就摸着肚子,床睡在里面,没一会就睡着了。
秦安摸摸索索两三刻钟,肚兜算是修补好,这才动作很轻的床,搂着媳妇就香了两口。
越香越难受。
但也只能老实憋着。
听着自家媳妇香甜的沉睡声,他闷闷的要轻咬她的嘴唇,低声又欢喜道:“媳妇,你是我的命。”
只要自家汉子在家,啥事都不用她操心,一午的时间他就把大黄它们接过来,家里的厨房大缸清洗一遍,最后院子里一遍撒当季的青菜种子。
那颗长势喜人的野瓜搭在一角,藤蔓缠绕在木杆,瞧着今年能结好些果子。
苏嫣从铺子回来做饭时,汉子正光着膀子在院子里搭秋千,大概是次她随口说了一句。
她挽起袖子道:“相公,今个吃凉粉成不?”
“好,刚才挑猪血的路过,我买了两斤,放在缸里晚吃。”秦安浑身都是汗,不敢靠她太近,只得远一点跟她说话。
想着猪血放久了也不行,苏嫣就道:“那就做猪血闷饭,今个生意还不错,一午就卖了快二两银子。”
“相公,狗蛋他娘在给娃子做衣裳了,下午空了我们也去买点布回来做。”
“好。”
秦安拿过帕子仔细擦了身的汗,跟着媳妇进厨房,喝了大半瓢水又道:“今年怕是个汗天,我多买点谷子回来放着。”
“成。”苏嫣赞同道。
汉子坐在灶门口烧火,妇人就跟他说着家常话,“狗蛋他娘说魏家二房去花楼被抓到了,说汉子只有挂树才老实,我就想起你昨个把那孩子挂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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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笑个不停。
秦安一边拿着火钳夹柴,一边认真道:“媳妇,我要是去花楼,我自个把自个挂树。”
原本只是跟他说这话好笑,结果听见他这么回,苏嫣笑得有些喘不气,最后嗔道:“你身银钱都没有,我放心着呢。”
说了好一会,她突然想到啥,又道:“听隔壁大婶说赵生花吃错东西神志不清了。”
“是你让那人做的?”
闻言,秦安眉头一皱,摇头道:“不是。”
苏嫣倒是有些奇怪了,咋就老天开眼了,不过也没有多想。
下午天更热,都没啥人吃饺子,凉菜倒是卖完了,早早关了铺子去河边树下乘凉。
秦安找附近的铺子接了一根凳子给自个媳妇坐,随后就站在她旁边,拿着蒲扇给她打扇。
这儿多数是妇人家和孩子,就他一个汉子在这里杵着,不少妇人羡慕的看了又看。
米花糕的货郎挑着东西过来卖,挨着问到秦安,“弟娃,给你家孩子买两个吧。”
“我给我媳妇买两个。”
“你是个好汉子,对媳妇可真好,一共两文。”
秦安拿了两文给他,随后弯腰递了一个给苏嫣,小声低沉道:“以后都给媳妇买。”
这架势是孩子还没出来就失宠了。
苏嫣咬了一口米花糕,眉眼弯如月牙,“吃口?”
“不吃,午时吃饱了。”秦安是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