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王身边的一个随从,质问着。
林春儿看着这随从,平静的说,“太医是没用的。缅王这是中了嗣虫的毒。”
“嗣虫的毒?怎么会?”
唇边扬起冷笑,“那嗣虫刚刚取了萧泽的血,现在缅王又中了嗣虫的毒,我想不用在解释了。
缅王刚才在身上胡乱拍打,定是因为嗣虫在他身上爬行引起了瘙痒。他拍打激怒了嗣虫,嗣虫这才钻进他的体内。”
林春儿解释完,对皇帝大声的阐述事实,“父皇,若是缅王体内有嗣虫,那么就足以证明萧泽是缅王的亲生。
儿臣恳请父皇,让儿臣给缅王引出嗣虫。不然晚了,怕危及缅王性命。”
“还愣着干什么,赶快给缅王解蛊啊。”还没等皇帝说话,一旁沉默许久的皇后突然开口。
满是着急的对林春儿发号施令。
这话一出,就算没有引出嗣虫,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当林春儿咬破食指,挤出鲜血来到缅王跟前。
把手指放到缅王的鼻孔跟前。“按住缅王,不要让他动!”
缅国的人赶紧上前按住缅王。
林春儿的血似是有种魔力,缅王感觉到体内的嗣虫横冲直撞,朝着鼻腔袭来。
疼得他实在是受不了喊出了声。
终于,嗣虫在林春儿的血液引诱下,从缅王的鼻孔里钻了出来。
它浑身带血,肚子圆鼓鼓的像是要撑爆了一样。
缅王这时候也停止喊叫,而是被本国的人扶到位子上坐好。
他浑身是汗,面色铁青转青白,鼻孔还流着血,浑身湿透的瘫软在随从的怀里。
这模样,完全没有国王的威武,倒像是...
林春儿竟然想到萧泽那日被男子压在身下的场景。
没想到缅王此时此刻的姿态,倒是与那日萧泽的表现,有些相似。
联想到这里,林春儿也觉得有些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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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捧着嗣虫,走到大殿中央,朗声的说道,“父皇,这便是嗣虫。萧泽,是缅王的儿子。”
“不!林春儿你瞎说。你凭一只劳什子虫子就说孤是缅王所生。如此,孤还说萧恒不是父皇所生呢。”
“放肆!萧泽,你听听你在说什么!”皇帝一掌拍在桌案上,发出哐的一声,“皇后,你不想对朕解释一下吗?”
皇后登时跪在地上,她泪眼涟涟,远不似往日那般高高在上,而是一副小女人模样,“皇上,是臣妾对不起您。可是...可是这一切并非臣妾所愿。臣妾也是被逼无奈啊。”
“被逼无奈?难道朕的女人被逼无奈之下,都要跟旁人生孩子吗?来人,把皇后和萧泽押入大牢,听从发落。”
皇帝一声令下,便有锦衣卫进入大殿,一副要抓人的架势。
“父皇,儿臣是您亲生啊,不要听母后胡言乱语,她一定是受了缅王的蛊惑才这么说的。”
萧泽还在狡辩着,一旁刚缓过嗣虫之毒,恢复体力的缅王听了。
只觉得内心五味杂陈,看向萧泽的眼神颇为不忿。
“且慢。萧泽是本王的儿子,就算养在你们大齐多年,没有本王的许可,谁也不能拿他们母子怎样。”
这话说完,大殿之上顿时一片嘘声。
“我的天啊,这缅王脑袋抽了吧,竟然说的这么趾高气昂。”
“我都怕大齐皇帝一怒之下砍了他。”
这样的场面,让林春儿感到满意。
场面变得越激烈,她就越发觉得暗爽。
想到自己惨死的那一幕幕,此刻这才哪跟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