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三年前那个夜晚,萧泽趁着夜色来到她的房中,威逼利诱的强迫了自己。
其实她早就明白,纸包不住火,可是当时的她又能怎么办呢?
若是不从,萧泽有一百种方法让自己消失在这个世界。
他们母子的狠心手段,她可是打小就见识过的。
闭上眼睛细数着日子,还有一个多月就到了中秋国宴。
也许那一日,会改变这一切。
萧恒的面容浮现在脑海里, 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到底是自己辜负了他和皇贵妃的一番好心。
如此想着,流出了悔恨的眼泪。
太子府这边,五日过去,萧泽已经行走自如。
只不过因着体内失血过多还是有些虚弱,暂不能去上早朝。
坐一会就要躺着,即便是不躺着,也要闭目养神。
“什么?长公主生病了?怎么样,严不严重?”
萧泽听小太监的回报,显得有些着急担忧。
这些日子都是萧雅晴照顾左右,一时间没有她在,总觉得这身边空落落的。
“是,奴才离开的时候,听见皇后吩咐说不得她允许谁能不能出入半步夜荷宫。太子,只怕是一时半会的见不到长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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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泽一听是皇后的吩咐,心中一怒掀翻了面前的桌子。
茶壶茶盏叮叮当当碎了一地。
“拿孤的狐裘过来,孤要进宫探望长公主。”
小太监一听连忙跪地,“太子可万万使不得啊,您身子刚好,怎么能见风。若是您再染了风寒,奴才们就是几个脑袋都承受不起啊。”
说完,一室的宫女太监跪下。
萧泽见此,气恼无比的坐在床边。
想着这几日自己卧床,与萧雅晴来往确实有些密切,让皇后产生猜忌。
如果自己再贸然进宫,只怕皇后会对萧雅晴不利。
只要一想有一天会失去萧雅晴,萧泽就感觉到自己心脏抽痛。
心中暗想,要是没有这个大齐太子的身份,他是缅王的太子呢?是不是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求娶萧雅晴。
他再一次对皇后产生了无限的恼怒。
就在这时,他只觉得自己身下一阵湿热。
低头一看,竟然失禁,尿湿了裤子。
他勃然大怒,“快去找太医来!”
他想不明白,从昨日起,自己感觉不到尿意,频频尿失禁。
这让他的自尊大受打击,颜面扫地。
一室的下人们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各个噤声敛气,生怕萧泽一生气牵连自己。
萧泽仿佛也察觉到了奴才们的情绪,怒吼着,“都给孤退下,若是传出去一句,格杀勿论!”
众人一听,慌忙磕头称是,快步离开。
萧泽眼神晦暗,突然想起为自己解毒的苗阿珂。
“难道是你?”
“来人,派人去林院,把苗阿珂给孤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