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蒋母皱着眉头疑惑不解的说,“说来也奇怪,我这一天都没出去,蛇王怎么会出现在柴房里呢?”
廖楚这会儿也恢复正常,一脸肯定,“这还用说嘛?冲着王爷和大春来的呗。要不这蛇王怎么这么凑巧不是昨天来,不是明天来,就是今天来呢。”
他手上掂量着林春儿从蛇王身上拔出来的匕首,“还有,我瞧着这匕首怎么这么眼熟呢,好像是在哪见过。”
他这么一说,李凡回想着,“我好像也见过。”
这时苗阿珂背起装着蛇的袋子,袋子里的蠕动吓的正在思考的廖楚叫出了声。
廖楚像是炸了毛一样,跳着脚大吼着,“你有病啊,要吓死我了。”
“你才有病,这还绑着袋口就给你吓成这样,都不如怡红院的那些娘子。”苗阿珂伶牙俐齿回怼。
而一旁的李凡突然拍了下大腿说,“我想起来了,廖楚你还记得最后一次捉拿暴民吗?其中有一个孕妇,叫红娘。”
廖楚想了想,眼珠子一转,也跟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那次她乔庄成孕妇,煽动妇孺跟着她投靠缅国。被我们抓到后,她居然拿出匕首,险些划伤我们。当时由于人太多,我们没顾上去追她。等我们在想抓她,她却没了踪影。”
南境的暴乱,主要是因为有人暗中阻止宣传大齐的皇帝对南境不管不顾,让这里变成蛮夷之地,百姓们不能安居乐业。
并且对一些百姓描绘着邻国的好处,比如缅国、万象国、老挝国等等。
林春儿眼睛盯着廖楚手上的匕首,此时它已经擦去血迹。露出匕首上锻造着的铭文。
手柄处镶着绿松石,柄上雕刻的花纹有着异域风情,这不是大齐之物。
“我们身为大齐的子民,如今到了这样的境地,我想,我们何不如趁着三王爷在南境,大做一番作为。既然南境的这些暗中势力,克扣百姓,虐待流民,我们就打击这些势力,什么石矿?什么蚕厂染坊?表面上是为大齐做贡献,其实都是吃着人血馒头中饱私囊的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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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儿的一番话,激起了众人的热血。
“大春,还得是你,我等苦学武艺,若不能帮助百姓,岂不是白白的浪费青春。”
“就是,我这些蛊毒也不是吃素的,给他一蝎子就可以叫他重新投胎。”
大家哈哈大笑,蒋母一时间也被说的热血澎湃,“若是有需要伯母帮忙的,伯母也在所不辞。”
林春儿没想到娘亲居然也有如此的气概,只觉此时的母亲生命力旺盛,鲜活。
大家进到里屋,商讨着计划。
翌日一早,才注意到小院里都是血迹,这些血迹是蛇王离开的轨迹。
空气中的血腥味和土腥味,让一早进山砍竹笋的乡亲们感到害怕。
他们纷纷绕道走,竟没有一个敢上前关心查看的。
季珞看着那些背着竹篓进山的人们,同情的说,“这里的人被打压怕了,常有人家无缘无故的就被灭门,他们害怕也是正常。”
蛮夷之地,苦的依然是百姓。
如果人人真的都做到蛮夷二字,那他们又怎么会过的如此清苦。
“要不是我们来,身上带着银两,伯母也会成为挖笋人的其中一个。春儿,南境真的太苦了。明明物种资源丰富,可是却食不果腹。若是没来来过,我是万万不会相信会是这样的。这可是皇后的家乡啊。”
皇后的家乡?林春儿冷笑着,就是因为是皇后,所以他们才会肆无忌惮。
皇帝看中了韦家的钱财,当年册封她为皇后也是考虑到韦家并无强硬的背景势力。
这也是为什么堂堂三王爷竟然还需要姨母来介绍对象。只怕是考虑到自己无背景,指挥起来简单容易。
这样想着,林春儿只觉得皇帝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疼爱萧恒。
林春儿看着往山里进发的百姓们,想着韦家的人到底有多厉害。
若是站在韦家的角度,想要得到势力,最是简单不过。
银子,能够买通一切。
可是他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