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一看,三根叔醒过来了,喊着饿。他婆娘喜极而泣,擦擦眼泪去做饭了,给他做了一碗鸡蛋面,笑吟吟看他吃光了。
一家人对我是千恩万谢的,三根叔给我一些钱答谢。
第二天,又让他弟弟小根杀了一只鸭子招待我们。吃完饭回去路上,我心事重重走着……冯波问我,这下可以回去了吧?都出来这么多天了,他想家了。
我没有说话,直奔野外而去……
“”啥意思啊?师父怎么又去野外了?”
冯波挠挠头看着周洪军。
“”完了,肯定又走不了了……”
周洪军追上来……
“不是,你啥意思啊?”
冯波也追上来了。
凭着记忆,我来到野外,找了好久,才找到那棵枯萎的大槐树,一眼望去,这棵槐树叶子都黄了,一阵风吹过,树叶纷纷落下来了。这是白天,我来到树下仔细观察。发现树下没有草木,还有新土,不易被人发现的杂乱的脚印儿,心里一紧。
那两个二货张大嘴,一头雾水看着我。
“”师父,您在这树下嘎哈,找金子呢……”
冯波笑着调侃我。
我没有说话,又看了一会,回去了。
一路上,两个二货不停的问我,我也不说话。
走了一会,来到村口,看到村口那个人家,一怔,放眼望去,这个村里稀稀拉拉的只有五六十户人家,这个村子是个偏远地区,地方偏僻,地势险恶,周围都是大山。虽然已经是八十年代了,大多数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了不少,可这个地方还是一个字,穷。我在村里住了几天,包括村长家,房子都是瓦盖土墙的破房子,最穷的人家甚至是破旧不堪的土房子,篱笆大多都是用石头垒墙,有的人家都没有院子,一目了然。
万万没想到,村口竟然矗立着三间新瓦房,在农村,大白天的都开着门,可他家却紧闭门户,我好奇过去,趴在门缝里看,院子很是宽敞,院里散养着鸡鸭鹅,拴着一只狗,可能听到我们的声音了,那只黑狗汪汪汪汪汪汪凶恶的狂叫起来,拴着它的铁链子被它挣的哗啦哗啦直响。
“”大黑,叫啥呢?别叫了……”
屋里有人呵斥那只黑狗。
只听其声不见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