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告诉傅恒这是他自己绑的吗?是因为那床笫之事,这种话他又怎么说得出口。
乾隆轻轻地抚摸着手腕上的伤,犹豫了片刻后,缓缓说道:“朕没有遇刺,也没有受伤,此事不必多问,你只需安心办好差事就行了。”
傅恒心中虽然充满了疑惑,但也知道此时不宜再追问下去,便恭敬地施礼道:“臣告退。”
随后,他缓缓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退出了养心殿,而他的心中,对于乾隆手腕上的伤始终萦绕着挥之不去的疑虑。
在养心殿内,乾隆正全神贯注地批阅着那堆积如山的奏折,仿佛置身于奏折的海洋之中,此时,用过早膳的萧云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了养心殿。
当她踏入乾隆御书房的那一刻,只见乾隆正埋首于奏折之间,时不时还揉着自己那略显疼痛的手腕。
一旁的小路子恭敬地侍奉着,心中却充满了疑惑,皇上的手腕究竟是如何受伤的呢?
昨日倒是玩得尽兴,可没想到今日这手腕一动,有些疼,面对眼前这密密麻麻的奏折,他不禁面露愁容,这可如何是好呢?
正思索间,乾隆抬眼便看见萧云正缓缓向他走来,他立刻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对萧云说道:“云儿,朕手疼。”
萧云将手中拿着的膏药轻轻放在龙案上,然后伸出纤纤玉手,温柔地说道:“把手伸出来。”
乾隆顺从地将手腕递到了萧云的面前。
萧云小心翼翼地取出膏药,轻轻地为乾隆涂抹上药,她一边上药,一边数落着乾隆,“昨天你倒是玩得尽兴,怎么就没想过今天批奏折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乾隆在萧云面前向来是毫无顾忌的,“昨日朕为了给你赔罪,所以朕绑得紧了一些,倒是忘了今日批奏折会如此艰难,云儿,朕手腕受伤了,这奏折你来批,好不好?”
萧云无奈地看了看乾隆,明知道他是苦肉计,可又不忍拒绝,她又看了看他那泛红的手腕,终究还是心软了,“行,我来批,今日给你放个假。”
说罢,萧云将乾隆的两只手腕都涂上了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