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的脸皮被揭下来了按在地上摩擦,看起来比玄诚真君老了不少的中年大叔的脸皮涨得通红。
他被噎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现实不允许。玄诚真君可能还会顾及几分宗门的脸面,但是上善真君,那是真的会不管不顾的。这也是同样她的两个弟子都是炉鼎体质,他愣是从没想过敢沾边的原因。
他看了一眼合欢宗的人,今天的事儿是定然不成了,“两位真君,此事先暂缓,你们先回去,我会跟你们青阳真尊联系的。”
这两人也真是的,一个小金丹而已,上来直接拿下就好了,竟然还能出这样的岔子。还害的自己里子没了,面子也没了,丢了这么大人的,他如今也是没什么好脸色的。
这次事情没成,以后在想找机会怕是很难了。要面对玄诚师弟的怒火,更要想办法让他妥协,怕是难上加难啊。
合欢宗的人退了回去,几个看热闹的宗门也都自觉地离的远了几分。
玄诚真君却稳稳地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带着徒儿离去的意思。只见他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一双虎目紧紧盯着掌门,冷冷地质问道:“掌门师兄,今日之事,难道你就不需要给我和我的徒儿一个合理的交代吗?”
掌门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轻声说道:“师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此事我们还是先回宗门再从长计议吧。”
然而,玄诚真君却是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反驳道:“呵呵,回去?这宗门如今还有我们师徒的容身之地吗?”说罢,他猛地一脚跺向地面。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大地都随之剧烈颤抖起来。紧接着,以他跺脚之处为起点,一道巨大的裂缝如同闪电一般急速向前蔓延开来,直直地朝着掌门冲去。
掌门显然没有料到玄诚师弟竟然会当着众多弟子的面与自己这个掌门师兄公然动手,一时间竟是有些措手不及。他慌忙施展身法,狼狈不堪地左躲右闪,才勉强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
“师弟,你千万别冲动啊!先冷静下来听我说几句。咱们回去之后,师兄一定会给你们所有人一个满意的交代。”他一脸诚恳地说道,目光坚定而又充满无奈。其实,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出于对宗门的一片赤诚之心,他觉得自己所作所为完全是问心无愧的。只要等回到宗门,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师弟们好好解释一番,他们肯定能够明白和理解自己的苦衷与用意。
然而此时,玄诚真君却是怒目圆睁,愤愤不平地吼道:“哼,就因为我一直以来都太过克制自己、隐忍退让,以至于掌门师兄竟然把我当成任人揉捏的软柿子,随意搓圆揉扁!如果掌门师兄不能给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说法来,那咱们师徒几人绝对不会再踏入宗门半步!掌门师兄,您可要想清楚后果了!”
听到这话,掌门心中一阵苦涩,但还是赶忙劝说道:“师弟呀,事情真没到如此严重的地步。师兄我这么做可全都是为了咱们的宗门着想啊,绝没有半点儿私心杂念。倘若我存有一丝一毫的私心,就让老天降下雷霆将我劈得粉身碎骨,让我死后永世不得超生!”说罢,他举起右手,郑重其事地发誓赌咒起来。
“哼,真是可笑至极!为了所谓的宗门利益,就如此轻易地牺牲他人?掌门,你这慷他人之慨的手段还真是娴熟得令人作呕啊!既然觉得自己所作所为这般正义凛然,又何必用计将我困住呢?你居然妄图趁此机会出卖我的徒儿!姓赵的,今日我定要让你付出惨痛代价!”话音未落,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汹涌澎湃的怒火,全然不顾此时身处何地、是否适宜出手,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手死死揪住掌门的衣领。紧接着,便是疾风骤雨般的猛击,每一拳都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与怨恨,结结实实地落在掌门身上。
就在这一刹那间,两个人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竟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不运用哪怕一丝一毫的灵力,而是单纯依靠自己身体本身所具备的纯粹力量开始肉搏。只见他们拳脚相加,你来我往,每一次攻击都是实实在在、毫不留情的撞击,其中毫无半点花哨的技巧和招式可寻。
时间在激烈的争斗中悄然流逝,没过多久,那位平日里威风凛凛、面容原本还算得上俊朗的掌门大人,此刻已然变得惨不忍睹。他那原本白皙光滑的脸庞上,如今布满了淤青和紫色的伤痕,这些伤痕纵横交错,使得他的面部看起来就像是一幅被肆意涂鸦过的画布。不仅如此,由于遭受了多次重击,掌门的五官也开始发生扭曲变形,原本挺拔的鼻梁歪向一边,原本明亮有神的眼睛也肿胀得只剩下一条细缝,嘴唇更是高高肿起,犹如两根熟透的香肠挂在脸上。这般模样,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眼前之人就是那个曾经意气风发、英俊潇洒的掌门。
旁边的两位长老象征性的拦了一下,就远远的躲开了,还贴心的给两人罩上了结界。掌门挨揍,这画面还是不要让别人看到了,就是自家弟子看了也不好啊,多影响掌门形象,虽然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儿,掌门已经没什么好形象可言了。两人也是后悔的,这事儿他们也不愿意干,但掌门拿着宗门的利益为先,两人本就是以掌门马首是瞻的,这时候当然也不得不往上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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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很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玄诚真君千万不要想起他俩,再把两人也薅过去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