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豪原本就没打算捉拿薛锦画,此时见她主动站出来为自己辩护,便知道她肯定有话要说,于是朝那些人摆了摆手,表示暂时停止行动。
“大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呢?莫不是仗着你是赵家的人,想要逃避罪行?”
赵宇豪虽然身为官员,但是对于与妇人间的周旋却并不擅长。
三山夫人几句尖酸刻薄的话语,就让他怒火中烧,难以抑制。
正当他准备发怒之时,一旁的薛锦画却抢先一步开口道:“三山夫人刚刚也说了,只有那些犯下罪行的人才算得上是逃避罪行,而我并没有犯罪,何来逃避之说呢?”
三山夫人面色阴沉地反驳道:“哦?难道你还敢说自己是清白无辜的吗?”她转头看向赵宇豪,语气越发尖锐:“赵大人,你可听清楚了,刚才可是她的母亲说的,银子就是她给的!”
面对这样的质问,薛锦画毫不畏惧地点头承认:“没错,银钱的确是我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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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三山夫人大喜过望,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立刻对赵宇豪催促道:“赵大人,你可是亲耳听见了,薛锦画她自己都已经承认了,你还不赶快派人将她拿下!”
赵宇豪一时间陷入两难之境,一时竟然不知该如何应对。
这时,薛锦画再次出声打断了三山夫人的话:“三山夫人稍安勿躁,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赵宇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但三山夫人的脸色却显得特别不好,她狠狠地瞪着薛锦画:“我看你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吧?”
“怎么会呢?”薛锦画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然后将它递给一旁的樱花。樱花十分恭敬地接过来,随后又递到了赵宇豪的面前。
赵宇豪打开纸张一看,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他抬头看了薛锦画一眼,刚要开口说话………
就在这时,三山夫人便开口了:“大夫人,咱们两家本就是亲戚,其实没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弄得大家不愉快。不如咱们都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毕竟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大家都懂。”
听到这话,薛锦画轻笑一声,反问道:“三山夫人,您真是说笑了,如果您真的把我们当作亲戚,就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拖人下水的事情,对吧?”
三山夫人板着脸,语气严肃地回答:“你还年轻,并不懂得这些弯弯绕绕。”
薛锦画扑哧一声笑,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我又没有做错事情,凭什么要被姨母冤枉呢?倒是三山夫人,都一把年纪了,连自己的儿媳妇都管不好,又何必跑来跟我说这些大道理?”
“赵家到底是落败了,教养出来的儿媳妇当真都如此蛮横无理吗?”三山夫人见她油盐不进,气得面色铁青。
“这周家难怪一直会起不来呢?有这样无知且又不通道理的当家主母,混了一辈子也不过就是个小官吏罢了。”薛锦画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言辞如刀,直刺人心。
“你……你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了。”
“闭嘴!你们是当本官不存在吗?”站在一旁的赵宇豪直接发火了,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在众人耳边炸响。
三山夫人的面色瞬间变得紧绷,她家虽说在当地也算有些威望,但在京都却连个芝麻绿豆都算不上。
是以,被小辈这么一吼,她的面色自然是难看极了。
“本官看了,这件事情确实跟大夫人没有任何关系。”
三山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死死地盯着薛锦画,却见她面色镇定自若,仿佛一潭平静的湖水,波澜不惊。
她迟疑了,她实在不明白薛锦画的底气究竟从何而来。
看来这个薛锦画一早就有准备,只怕是自己那愚蠢的儿媳妇被她算计了。
“这张合约上已经写明了,大夫人孝敬了王氏一万两银子,但至于她拿出做什么,都与大夫人无关,她并没有参与其中,上面写得明明白白。”
三山夫人还是不愿意接受,“你们皆是赵家的人,这相互之间包庇也不是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