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倒了一杯茶的工夫,她身上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肚兜,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坐在大爷的大腿上。
我当时也以为是我看花眼了,想着表小姐的屁股才被打了,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来呢?于是我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发现那不是表小姐还能是谁?”
想到周叶青平时总是一副柔柔弱弱、不言不语的样子,樱花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敢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薛锦画忽然开口道:“这和你脸上的伤有何关系?”
提到这个话题,新桃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委屈地说道:“当时我推开门,一阵风刮过,恰好吹落了大爷头上的帽子......也许是因为表小姐从未见过大爷的模样,直接吓得摔倒在地。本来她身上的伤势还未痊愈,这一摔可好,不仅旧伤复发,还倒在地上怎么都爬不起来,连裤子上都沾满了鲜血。”
说到这里,新桃的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着继续说:“奴婢担心会发生更严重的意外,于是赶紧找了人将表小姐送回房间。谁知姨老夫人看到表小姐受伤后,竟然不问缘由,认定是奴婢所为,二话不说便打了奴婢一顿。”
想起周老太太一贯的作风,薛锦画心中暗暗思忖,她当然相信周老太太肯定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奴婢受伤是小事,可是表小姐那么不要脸的惦记着大爷,这分明就是没有将你放在眼里呀,奴婢是替大夫人您憋屈,所以这才想着告诉大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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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桃的话在她耳边回荡着,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不甘,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然而,薛锦画并没有被她的话语所激怒,只是静静地听着,脸上毫无表情。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地挥了挥手,语气平静地说:“行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回去守着大爷吧。”说完,便不再看新桃一眼。
新桃愣住了,她没想到大夫人会如此冷漠地对待自己的哭诉。她瞪大了眼睛,泪水还挂在脸颊上,却已经忘记了哭泣。她原本以为大夫人会因为她的忠心而感动,甚至会惩罚那个勾引大爷的女人,可现在……
“怎么?还有其他的事?”薛锦画突然抬起头,目光冷冽地看着新桃。
新桃一惊,连忙低下头,磕了个头后回答道:“大夫人,奴婢不敢,奴婢这就下去。”然后匆匆离去。
等新桃走了之后,樱花忍不住开口道:“小姐,这新桃说话不可全部相信。”
“她自己受了委屈,不过是想替我出口气罢了。”薛锦画轻轻拨弄着手中的茶杯,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事,“这件事情她不敢撒谎,只是我以为大爷经过那件事情之后,是真的戒了心思,却也没有想到只是在装模作样罢了。”
她在想受伤的周叶青怎么可能会硬坐在他的腿上呢?想到这里,薛锦画忍不住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厌恶之情。
赵宇轩如今的行为让薛锦画感到失望和愤怒,她不禁在心底冷笑一声。这个男人总是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
也可能是赵宇轩的模样太过于吓人,以至于周叶青被吓得不轻,才会摔倒在地………
薛锦画沉默片刻,忽然对身边的樱花说道:“樱花,你去准备一份礼物,这表小姐受伤了,咱们也应该去看看不是?”
樱花点点头,应道:“是,小姐。”
夜幕深沉,月光如水洒在后院的小径上。薛锦画带着樱花缓缓走向周叶青的房间,一路上静谧无声,只有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荡。
然而,就在她们刚走出几步远时,屋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哀嚎声,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我的好妹妹啊,你瞧瞧你家都养的些什么奴才?竟然将我们家叶青欺凌到如此田地,她可是个尚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这往后可如何是好啊?”
“绝对不行,此事你无论怎样都必须替我做主。”
薛锦画听到此处,实在是忍无可忍,猛地推开房门,“不知姨母意欲我娘如何为你做主?”
屋子里头,除了周老太太和王氏,蒋氏也在。
“你来得正好,你后院的奴才将我们叶青欺负成什么样子了?这你要作何解释?”
王氏亦附和道,“不过就是个卑贱的丫鬟罢了,交由你姨母处置如何?”
“娘,您就这么相信姨母所说的话?也不问个事情原委?”薛锦画并未理睬二人,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周叶青身上。
然而她面色苍白如纸,仿若那风中残烛,根本不敢与薛锦画对视。
王氏说道,“甭管是何缘由?难道还能比你表妹的性命重要?”
“那我倒是想问问表妹,光天化日之下,你去后院所为何事?我怎么听新桃说你赤身裸体地坐在大爷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