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卧室传来的叫骂消失了,估计是累了。
他傻傻笑着,感觉这个死气沉沉的大平层终于有了一点烟火气息。
男人洗澡的速度惊人,过了十分钟不到,他就出来了。
许一凡现在心情好了,看来不采取点非常规手段,某些人根本不可能好好听他说话。
他已经很君子了,就是太君子了,才会让那些人一个个的敢觊觎他的人鱼公主。
开什么玩笑,他这种“渣男”怎么可能让别人捷足先登。
他站在门外,听到里面没了动静,开了门,看到某人正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
估计刚刚叫累了。
他去衣柜里拿出一条女士睡衣,尺码刚刚好。
他扔到床上:“换上吧,还是要我伺候你换?”
周言没搭话。
许一凡冷静下来之后,脾气又好了起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亲了她一下她的脸颊,一双桃花眼笑得浪荡:
“刚刚我在浴室听到有人要告我非法拘禁?”
周言扭过头,不想理他。
她的心情不是很好,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某人一直在她的禁区蹦迪,现在可能已经不把她当个自由人看了。
年岁长了,手段也多了。
这样下去又要回到四年前沉沦颠覆的日子,甚至更恶劣。
必须一开始就和他讲清楚。
卧室没有开灯,许一凡没注意到她的表情,只摸了摸她的头发,比之前更顺滑了。
这个动作有点轻浮,人说话也轻浮起来:
“你不光能告我非法拘禁,还能去告我性骚扰呢?这个你熟。”
周言知道他是在说之前陆亮行的事,平静得看着他:“你知道就好。”
许一凡恢复了没皮没脸的样子,爬了上来,躺下靠在她边上,又捏了捏她的小脸:“我当然知道,而且只要你告,我肯定承认。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和小爷我抢女人!”
周言闭上眼睛,果然她还是错了,某些人根本没变。四年了,还是那个纨绔子弟,她有些失望,语调平稳:
“我真是误会了,我以为这些年,你多多少少成熟了。毕竟是独当一面的一员大将了,总会有点风度。没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许一凡毫无察觉,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震动:“看来我这次给你留下的印象还不错。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