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说是百族,其实同野人没有太多区别,面对咱们大吉的任何一家诸侯,都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
陈妍夕脑中闪过关于南方百族的介绍,心中对姚木兆更满意了,笑着说道:“公子木兆过谦了呀,素闻百族所居之地多为山林,更是来无影去无踪,还占了地利,十分难对付。”
“据闻百族还有一种名为蛊虫的伤人手段,可杀人于无形,死状凄惨。”
“公子能不废一兵一卒,便镇压叛乱,拿下土地,相信世上没有几人可以做到。”
姚木兆呵呵一笑,不再言语,不过从各种细微的动作中能看出,他其实相当的愉悦,很喜欢陈妍夕的这番夸奖。
陈妍夕见此,便再接再厉,继续就这件事同姚木兆攀谈,期间更是引经据典,称赞征战百族的功绩。
她的才华确实出众,而且并不拘泥于文字上,还带有个人见解,在这个时代实属罕见。
姚君勾了勾嘴角,斜眼瞥了陈文一眼,眼睛望向远方宫殿的一角,没人打扰,也乐的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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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公子君接风洗尘,这场宴会举行的非常盛大,辰国都城中有资格入座的人,甚至还有几位陈氏宿老到场,面子给足了。
陈木哲的面子到了,姚君也投桃报李,命人把准备好的礼物拿上来。
这是一株半人高血红色的深海珊瑚树,上面还挂满了各色宝石,在明亮的灯火下,珠光宝色,华贵美丽。
“好!”
陈木哲大喜,这种异宝世上难寻,送给他,也代表着公子君对辰国、对他的看重,如何不令他开心。
“贤弟,为兄敬你一杯,请!”陈木哲端起酒爵说道。
“兄长,请!”姚君很给面子,端起酒爵就一饮而尽。
二人刚闲聊了几句,便有百名妙龄女子赤着脚飘进殿中,为首二人,皆身穿彩色羽衣,一场华丽古拙的舞蹈就此展开。
此羽衣,就是字面意思,由千百只珍奇鸟类的羽毛、丝绸、金丝、美玉制作而成,绝美非凡!
在此世生活了二十多年,姚君对此早就见怪不怪,甚至连玉京天宫中的祭天舞都看腻了。
由着殿中内侍伺候着,姚君只管吃喝,如果有人要来敬酒,不论是谁,也都笑脸相迎,让人如沐春风。
羽衣舞过后,是剑舞,然后是战舞,三场舞蹈过后,酒也喝了至少一尊。
陈木哲同身旁的孟王后对视一眼,然后端起酒爵起身走到公子君案前。
姚君见他过来,也赶紧扶着桌案起身,也不在乎旁人的眼光,依然装作瘸着腿,也拒绝了姚木兆的搀扶。
看着公子君挣扎着站起身,陈木哲才笑道:“贤弟,兄长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
姚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从姚木兆手中接过酒爵,然后挥手让他下去,才说道:“兄长但说无妨。”
“早前贤弟说在路旁捡到一女子为你推车,不知她现在如何了?”陈木哲眼眸暗沉的问道。
姚君挑动了一下眉毛,十分随意的说:“看她手脚还算麻利,暂时留下伺候着吧,兄长可是找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