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温暖而充满力量的话语,白秀芹接着说道,“你们在外头可以当做夫妻一样共同生活,这样也更加便利。放心好了,只要平安归来,咱们家肯定按照习俗为你们举办婚礼、确定婚约。儿子啊,路上一定要多加小心,家里所有的人都期盼着你的归来!”
正在此时,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原来是苏明湘手中的树枝承受不住重量猛然断裂开,周围顿时响起了一阵阵惊讶的尖叫。
反应迅速的苏明湘立刻转身拉住苏淑兰的手腕,二人一起牢牢抓住苏明江递过来的那根救命稻草般的重要树干。
眼里的不舍和担忧让他忍不住回头望向自己的亲人,但随后便坚定了目光,紧紧拉着苏淑兰抱紧了那截树木,在一眨眼间,他们的身影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秀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虚弱,无力地跌坐在泥泞的地面上,满眼是泪水地望着苏明湘离去的方向,痛哭失声。
这一瞬间,她心中充满了难以言表的复杂情绪。
不仅仅是对孩子安危的忧虑如影随形般困扰着她的心灵深处;同时对这种突然发生并且毫无预警就降临在自己头上的穿越事件也表现出深深的无奈与恐慌;这段时间里不断累积的所有不安、恐惧和无助都在此刻爆发出来。
旁边的朱有胜和他的妻子刘带弟也都悲痛欲绝,几乎要崩溃了,由于过度悲伤与疲劳最终导致了体力不支,刘带弟甚至昏厥了过去。
为了照顾家人,苏明江背着已经极度虚脱的母亲回到了他们位于山顶的住处。
薛妮子和桐花立刻行动起来帮助将白秀芹安置在床上准备好的草垫上。
在这种身心俱疲的情况下,白秀芹没有坚持多久便迅速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之中。
直到一阵吵闹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凭什么你们逃跑的时候不带上我们?现在外面下了雨,我们也没地方去了,理所当然就应该让我们进入你们搭建的这个棚子里来躲避一下!”
“没错没错,我们必须能够进来避雨。”
另一位声音附和道。
刚刚才经历了极度情绪波动后的白秀芹此时胸中依旧积郁着满腔怒火,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条件,硬生生地站起身来抓起了一根结实的棍子走向门外。
站在门口对着面前这群喧嚣的人群环视了一圈后,手持木棒指着众人愤怒地质问道:“好吧,那你说什么叫‘应该’?我现在非常想听听看什么是该做什么不该做!说吧!”
白秀芹这一喊,吓得周围人都是一阵颤栗。
一位瘦削的老者站了出来指向白秀芹说:“应...应该是允许让我们进这里避雨啊!这座山林并不是你们任何一家独占所有的东西,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进入呢?”
听罢这话,白秀芹只是冷冷一笑,“虽然这片树林并非某一家所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