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寅一听这是要罢了他的官,立刻吓得跪地求饶,但公孙成是铁了心要在商县整顿吏治,怎会让步,又听他喝命道:
“来人,将章寅的官袍给本官脱了,关入牢房,听候发落。”
众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前,毕竟他们可是有把柄捏在章寅手中。
公孙成向众衙役说道:
“你们放心,章寅是章寅,你们是你们,本官不会牵连无辜。”
此话一出,众衙役立刻来了精神,三下五除二就将章寅身上的官服、官帽、官靴扒的一干二净。
这章寅素来贪财,经常克扣他们的俸禄,他们也是苦章寅久矣,只是碍于他的身份,不敢反抗,眼下得了机会,这仇不报白不报。
章寅哭爹喊娘,但却无人怜悯,几个衙役还将他拽着拖到大牢内。
……
解决完章寅,新的问题又来了,这县衙的庶务还得有人处理,可这人选他一时半会却是没有头绪。
正当他发愁之际,突然从县衙正门进来一位男子。
只见他戴着斗笠,穿着蓑衣,裤腿卷在膝盖处,脚上穿着一双草鞋,但早已被浸湿,手上是一柄锄头。
“大人,莫不是有人来伸冤了?”
阿江一看对方一副农人的装扮,立刻猜测道。
公孙成没回答,仔细的观察着对方。
来人一面往公堂走,一面不停的回头看倒在地上的大门,他以为县衙被人洗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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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有那么一位昏聩的县令,这县衙迟早的被人抢了。
他叹了口气,不再回头张望,而是径直朝公堂走来。
走近时才发现是他昨日接待的那位和亲使公孙成。
他急忙上前行礼。
“下官笛青见过公孙大人。”
“你是笛青?”
公孙成显然不敢相信眼前之人就是昨日那位风度翩翩的年轻后生。
笛青摘下帽子,理了理头发,这才露出真容。
可不就是昨日见的那个年轻后生么!
公孙成大喜,急忙起身绕过桌案,走到他跟前。
“你怎么这副模样?”
笛青解释道:
“今日这雨下的奇怪,下官就去城里转了转,看看有没有被水淹的地方,这会回来,正想牵匹马去附近的坝上看看。”
又问,“大人因何事来此?”
公孙成道:“本官见雨下的大,想着附近有大坝,怕大坝决堤,因此过来看看县令有没有提前疏散百姓。”
听公孙成提到县令,笛青这才反应过来,公孙大人到访,县令理应出来迎接,可怎么不见他?莫不是又去哪里快活去了?
“大人稍等,下官这就去请县令过来。”
“不必了。”
公孙成将笛青拦住,
“他已经被本官革职查办了。”
“什么?”
笛青惊得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看着公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