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似不起眼的食盐官营政策,仅仅实施了短短一年的时间,却如同一只贪婪无比的貔貅一般,源源不断地为朝廷带来了丰厚的财富。
对于当时那个四处征战、财政状况岌岌可危的大唐朝廷来说,简直就是久旱逢甘霖,可谓是一场及时雨啊!
而最令裴徽对第五琦刮目相看的原因,是他在货币领域的一番神来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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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琦奏请朝廷铸行“乾元重宝”大钱。
“乾元重宝”钱法定直径 1 寸,每千枚重 10 斤。
1 枚“乾元重宝”钱法定可兑换 10 枚流通中的“开元通宝”钱。
而“开元通宝”钱法定直径 8 分,每千枚重 6 斤 4 两,相较之下,显得微不足道。
在直径和重量这两个维度上,“乾元重宝”钱犹如庞然大物,比“开元通宝”钱都要大上几分。
然而,1 枚“乾元重宝”钱却能法定兑换 10 枚“开元通宝”钱。
按含铜量来算,朝廷仅用 10 斤铜,就能从民间换回 64 斤铜。
如此一来,反复地进行货币兑换与重新铸造。
推行“乾元重宝”钱这件事犹如一道开启财富宝库的神奇之门,径直为朝廷铺展而开。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它已然成为朝廷公然从民间大肆搜刮钱财的独门秘籍。
成功且切实地化解了当下朝廷囊中羞涩、资金匮乏的紧迫难题。
正因如此,朝廷得以拥有充裕的资金去招募士兵、购置马匹等军备物资。
从而在经济层面构建起对叛军如泰山压卵般绝对碾压的优势地位,并从根本上保证了朝廷最终能够在这场平叛之战中大获全胜。
对于唐朝而言,在历经安史之乱那一场浩劫之后,仍能苟延残喘、勉强维持生存,此举措无疑发挥了立竿见影的关键效用。
显而易见,这位名叫第五琦的人物同刘晏一般无二,决然算不上是清正廉明之官。
“无论如何,这个第五琦和刘晏必须要为我所掌控并加以利用!”裴徽于内心深处暗自下定决心。
紧接着,他再次全神贯注地审视起其余七十三位才子呈递上来的拜帖。
经过一番仔细查看,裴徽惊异地察觉到,这些胆敢主动向他自我举荐之人,皆具备一定程度的才华和能力。
他们当中有的早已声名远扬、颇具才名。
有的则已通过科举考试获得进士的功名。
再仔细端详拜帖内容中的书法和措辞,便可发现这些人的学问着实渊博,每一笔每一划都蕴含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字里行间所运用的词汇更是精妙绝伦,足以彰显出他们的博学多才。
毫无疑问,这些人至少都是学富五车的学霸,知识储备之丰富令人叹为观止。
“这些人孩儿全要了。”裴徽目光坚定地看着杨玉瑶,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决定。
他深知这些人才的潜力巨大,只要经过适当的引导和培养,将来必定能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
“一些人虽没有做实事的经验,但悉心培养调教历练之后,应该都能够成为栋梁之才。”裴徽接着分析道,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他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和经验,一定能够将这些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打磨成国之重器。
杨玉瑶听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她对宝贝儿子的眼光和判断力充满信心。
“我儿才是天下第一大才。”杨玉瑶满含爱意地看着裴徽,说话时的神态语气简直喜爱到了极点。
她情不自禁地将裴徽紧紧抱在怀中,轻柔地捏着他那粉嫩的脸蛋,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过了一会儿,杨玉瑶松开手,整理了一下裴徽的衣衫,然后微笑着对裴徽说:“为娘这就派人通知他们,让他们今天下午便过来。”
“徽儿要不要见一下他们?”
裴徽点了点头,回答道:“孩儿虽然日理万机,但还是要见一下他们,而且还要逐一相谈面试。”
“只有与他们深入交流,有个清晰的了解之后,才能更好地判断他们各自的专长和性格特点。”
“从而将他们放在最合适的位置上,发挥最大的作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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