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上班前的最后一天,柳成龙来了,带着一个包裹皮就敲响了东四十条的许大茂所在住处的院门。顾美芳开的门,
“同志,你这是找谁?”
“大嫂,请问许大茂,许同志在家那嘛?”
“哦,你找我当家的呀,中午喝了酒,在屋里躺着睡觉呢,你先进来,我给你叫去,请进,先在前屋坐会儿。”
许大茂打着哈从后面到了前面,
“呦,柳少,你这么早就来了,你不打听打听清楚,就来找我啦,不怕我唬你?”
柳成龙赶忙从座位上起来,欠夕夕的臊眉耷眼的样子,
“许同志,许爷,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吧。”
“柳成龙,你错哪了,我觉着你没错呀,是我的错,早几年坏了你的好事,昨儿又下了你的面儿。你让我原谅你,我一个小老百姓,哪担得起呀。”
“许爷,我真知道错了,我昨儿反省了,以前其实就不该对何家小妹起坏心,昨儿更不该翻旧账。你抬抬手,把我这小命,像屁一样,放了吧。”
柳成龙差点给许大茂跪下。
昨儿柳成龙回去了,也没敢在家问自家父亲,只能偷偷打电话给在京郊当特务营营长的二哥询问。
他二哥明确告诉他,现在江湖上确实存在有非凡能力的奇人异士,杀人于无形的本领。尤其是听了柳成龙描述的石头在手心一搓就成粉了的本领后,强烈要求这不成器的弟弟赶紧去找许大茂。解铃还须系铃人。
柳成龙一向最佩服的就是二哥柳成祥,二哥都这么说了,他哪还敢拖沓。昨儿到今他自己也总感觉后脊梁骨发冷的那种感觉,更加加快了他的解决问题的速度。
这还是早上去了烟袋斜街,许大茂不在那住了,才拖延到下午才过来东四十条这的呢。
“柳少,你可别折我的寿。”许大茂一把托住即将下跪的柳成龙。这哪成,让这二世祖下跪,那还不得让他记一辈子呀。
“行了,柳少,咱也没多大仇,不就是早几年坏了你的好事嘛。”许大茂让柳成龙坐下,又从刚泡了茶过来的顾美芳手里接了托盘,一人一杯茶搁在桌上。
“柳少,坐,稍安勿躁。”许大茂又分了香烟,“别嫌差,我也就抽抽大前门的条件。其实呀,柳少,当年我也调查过你,你说一大晚上找何家妹子,你还真能强迫它跟了你了。何家父亲和你父亲级别差不多,你还能霸王硬上弓不成。你和那个严家小四不对付,你也不能欺负她一个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妹子吧。再说了,严家小四都已经尘归尘,土归土了,你昨儿还纠结于我。我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对吧?而且当年为了你那支枪,报警又不行,亲自送又找不到庙门,花了俩三月工资才换了两根金条子,托人还了枪。你说,我到哪儿说理去!”
“许爷,是我不对,真是我不对,当年其实我也没真想欺负何丽华,也就想臊臊她而已。咱是不打不相识。许爷,你抬抬手,原谅我吧。我知道你有通天本领,我一万个相信,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不过许爷,你说的十根金条,小弟还真拿不出来。”柳成龙推了推桌上自己提来的包裹皮,
“我凑了500块现金,外加两件老物件,听人说还值个几十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