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没注意,闫家晚上过去,离得近点,居然院子里有狗叫着。许大茂一个神刺,把狗弄晕,而后扫描了家里状况。
主屋,果然多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男人,应该就是镇长本人,东厢房小两口还没睡,旁边睡着个小孩,正聊天呢。
“你爸就是偏心,今儿我看见他回来后,晚饭前给了你弟一大摞钱,你弟肯定走去隔壁村赌博去了。你说这么大个人了,整天的打打杀杀,还霸着隔壁村的小寡妇,正经媳妇不娶,这算哪门子事儿嘛。”
“梨花,小点声,让我爸听见,看他不抽你的筋呢。我弟的事情不用你瞎操心,钱,那还不是我弟弄来的。现在爸是镇长,比书记还牛,谁敢对咱家有意见。霸着小寡妇怎么啦,我爸自己还霸着好几个呢。……”
这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到了这第一天就听到儿子媳妇讨论老子,把他老子的底儿给透了。
许大茂一直听到半夜,才悄无声息的回到旅馆二楼,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人也认识了,地儿也找到了,就等着机会了。
接下来一天,许大茂守了个寂寞。
又一天,还是没有太有价值的机会。
许大茂也不着急,每天观察一会,出去溜达一会,回旅馆修炼一会儿,晚上又出去侦查一会儿,不过许大茂有收获。他已经知道闫家的财产塞哪了:真是好手段,院子西南角的旱厕怪不得看着如此的墙厚,居然两侧墙是有夹层的,里面塞的满满的,居然还有很多金条。这任谁能想到呢。不是闫镇长上旱厕不经意的敲打了一下夹层的砖块,许大茂还真不会注意这个地方。还不止,正房炕柜里有好几万现金,炕洞里还有黄金条,居然在镇政府办公室的假模假式的书柜里的几本资治通鉴书籍模型里塞满了现金,居然也有好几万。贪污被许大茂坐实了。
第五天,终于出事儿了。闫家小儿子到隔壁村的土石方采石场要求征收一次过节费,年前可能没给,这还没出正月呢,带着一帮人又去围堵,好家伙,开口就要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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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采石场一年纯收入也就那么点,你闫家吃相太难看了。械斗了,还动了猎枪了,伤了人了。镇政府和派出所全上了。好不容易把事情压下来,闫镇长回镇政府,还真气不顺。一通通电话打完后,果然需要泄泄心中的邪火。也许是家里的黄脸婆真不太管用了。憋了很久了吧应该。
闫镇长居然叫了妇女主任去他办公室了。
许大茂在不远的对面旅馆一直跟踪着动静呢,听到闫镇长所有电话沟通。这不,机会就来了。
白日宣Y,在政府办公楼里的沙发上。两人交战正处于白日化时,突然两人同时感到一阵脑仁疼,马上晕过去了,上身穿着衣服,下身褪些裤子。中间光不溜的相互结合在一起,倒在单人沙发上,很奇怪滑稽的造型。这是许大茂的手笔。用神刺刺晕两人,大概两小时后会醒过来。
许大茂下楼退了房,迅速离开,去了海达厂,与云泽打了招呼,开着车就离开了闫村镇,去了隔壁新镇。
十五分钟后,房山县委收到匿名举报电话说闫村镇镇长在办公室作风不良,欺压下属,逼良为娼,罪恶正在进行。而且有很大的经济问题,办公室的书柜上,乡下家里的炕柜里,炕洞里,西南角的旱厕墙壁夹层里有大量不明来源金钱。
县公安局也同时接到举报:闫村镇采石场发生械斗,有枪击,有人伤,镇政府想欺上瞒下,伤者现在正在镇卫生院住院,而且牵涉到镇长,有黑摄会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