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闫记绸庄独有的款式,今年的最新款。”
“我想既要吸引人眼球,又要拿得出手。”
她开始施展她的撒娇本领。
若是这一招不奏效,便准备来个撒泼打滚。
总之,今日一定要从闫振明那里“讹”到一套心仪的衣服。
见闫洛悠不停地饮酒,闫振明不得不提醒她道。
“够了,少喝酒,多吃菜,别喝醉了。”
闫洛悠却像是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直接对着门口喊道。
“梅烨!”
梅烨推门而入,闫洛悠立刻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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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闫记绸庄取一套上好的成衣回来,就说是他们的东家让你去拿的。”
“拿了衣服就先回去吧,不用等我,我吃完饭自会回去。”
然而,梅烨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显然对她的话持怀疑态度。
闫洛悠注意到梅烨的犹豫,放下筷子,佯装生气。
“嘿,你这是怎么回事?还不快去!”
“你是否对我心存疑虑?”
“请放心,稍后我必定乖乖返回。”
“如此这般……”
闫洛悠边说,边缓缓从衣襟中取出一块半截的紫玉。
“你持此玉前往闫记绸庄领取衣物,随后归府。”
“若睿王有所询问,你但说无妨,是我为表小姐挑选衣物所用。”
“紫玉为证,我即便有心逃离,亦是无处遁形。”
梅烨脸上仍挂着狐疑之色,毕竟闫洛悠先前的几次行径已让他难以轻信。
“她已屡次失信,此次又怎知不是故技重施?”
正当梅烨心中盘算之时,闫振明插话进来。
“去吧,稍后我亲自送她回王府,她跑不了的。”
有了闫振明的保证,梅烨虽半信半疑,却也只好接过紫玉,疑虑重重地出门而去。
毕竟有闫振明作为担保,谅她也不敢轻易逃遁。
闫洛悠望着闫振明,略带几分委屈地埋怨。
“瞧瞧,他们如今待我如防贼一般,生怕我脚底抹油。”
闫振明闻言,轻笑中带着几分责备。
“若非你往昔行径,又何至于此?”
“如今我可是乖得很。”
“‘活阎王不答应,’我便休想拿到月钱。”
“只好乖乖做他的丫鬟。”
“你说,世间可有比我更勤勉之人?”
闫洛悠一番自嘲,引得闫振明无奈地摇头苦笑,随即拿起筷子继续用餐。
“兄长,祠堂修缮得如何了?”
闫洛悠不忘关切那被火光吞噬的祠堂。
闫振明点头回应:“已近尾声。”
“甚好,待完工之日,我必前往祭拜祖宗,祈求他们的宽恕。”
“毕竟那是一场无心之失。”
闫振明闻言,淡淡一句“知晓便好”,便伸手夺过闫洛悠手中的酒壶。
“你已饮得不少,莫要再喝了。”
闫洛悠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笑道。
“真是小气鬼,我又怎会轻易醉倒。”
言罢,她风卷残云般享用完饭食,满意地靠在椅背上,轻轻抚摸着圆滚滚的肚皮。
“兄长,说真的,你送我的金丝软甲真乃神物。”
“上次在汤家铸剑场,我不慎中箭,却因它而毫发无损。”
闫洛悠得意地展示着闫振明赠予的宝物。
闫振明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随即问道:“你何时中的箭?”
闫洛悠意识到自己失言,但转念一想,此事已过,且闫振明亦非外人,便坦然相告。
“上回在汤家铸剑场,我不小心被箭所伤。”
“有金丝软甲护体,才得以安然无恙。”
“连肌肤的完整都未曾被打破。”
闫洛悠轻轻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她微微叹息,继续说道。
“自踏入南凌城这片繁华之地,我的日子似乎变得太过安逸。”
“似乎缺乏了以往那种在风雨中磨砺的坚韧。”
“我的内力,那曾经汹涌澎湃的力量。”
“如今却像是一潭被风吹皱的湖水,动荡不安,难以平息。”
“方才我尝试着运用内力,却感觉如同在内心掀起了一场惊涛骇浪。”
“最终无法承受,吐出了一口殷红的鲜血。”
闫振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如铁。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闫洛悠,责备的话语脱口而出。
“你竟然吐血了?为何如此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