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把你们丢进深山老林,喂狼去!”
年轻土匪忙不迭地道:“银子我们都上交给寨主了,身上只剩几两私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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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
“你们是哪个山头的?”
闫洛悠一边询问,一边从他们怀中搜出了几两碎银,不屑地撇嘴。
“穷得叮当响,还学人做强盗。”
两人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闫洛悠,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闫洛悠静静地站立,任由那名年轻土匪对她进行搜身,眼中闪烁着不以为意的光芒。
那土匪毕恭毕敬地报告:“我们是宇字山新来的喽啰,就住在这附近。”
“宇字山?”闫洛悠微微皱眉,仿佛这个名字勾起了她的某些回忆。
“那么,你们与宇哥又有何渊源?”
年长一些的土匪见状,顿时神情飞扬,自豪地说道。
“宇哥,那可是我们大哥的铁哥们儿!”
“在黑市上,他的名头响亮得如雷贯耳。”
“我劝你最好还是放了我们,否则,一旦被我们大哥知晓——”
“定要将你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后再把你献给宇哥,在黑市上作为悬赏的头号目标!”
闫洛悠不屑地轻笑一声:“宇哥?我正想找你们的头目谈谈呢。”
“今天若不把我的银子归还,我就让宇字山彻底改名为老鼠山!”
想到宇哥竟敢背信弃义,算计她的钱财,闫洛悠就感到怒火中烧。
“哼,死东西,竟敢害我!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清楚!”
随即,她用力一脚将年长土匪踹进了马车内,自己轻巧地跃了上去。
两个土匪因突如其来的冲击齐声惊呼。
闫洛悠揉了揉被震得有些疼痛的小腰,目光落在旁边无辜的年轻土匪身上。
她随手赏了他一个脑瓜崩,心情这才稍感舒畅。
土匪满脸委屈:“我又没出声,你打我做什么?”
闫洛悠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如果不是你们,我怎么会从树上掉下来?”
“不打你打谁?赶紧带我去宇字山!”
话音未落,她的手掌又一次落在了土匪的头上。
土匪捂着头,无辜地说道:“我...我动不了啊,怎么驾马?”
“你只需告诉我路怎么走,我来赶车。”
闫洛悠神色严峻地警告,“别想耍什么花招,否则我直接让你去见阎王!”
“不敢,不敢!”土匪忙不迭地指路。
“往东走两里路,就能到山头。”
“谅你也不敢!”闫洛悠扬鞭策马,沿着土匪指引的方向疾驰而去。
她倒要看看,这宇字山究竟有何过人之处,竟敢如此嚣张。
宇哥与这群土匪暗渡陈仓,真当她闫洛悠是好惹的?
不久后,闫洛悠便抵达了宇字山。
望着眼前那座微不足道的小山丘,她不禁哑然失笑。
“这算什么山?不过是座小土包,也敢自称山头?”
“恐怕连祥子他们占的地盘都不如。”
她将马车停在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迅速进入车内。
她熟练地扒下了年长土匪的衣服,并紧紧捂住他的嘴巴。
“给我老实点,不听话的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的眼神冷冽如冰,仿佛在诉说着即将来临的风暴。
在那幽暗的马车角落,一位年迈的土匪正以一副惹人怜悯的模样凝视着她,眼中满是无助与无奈。
他内心焦急万分,渴望能有所行动。
但身体却如同被无形的枷锁牢牢束缚,连最细微的手指动作都成了奢望。
闫洛悠,这位机智过人的女子,迅速在车内展开了她的一系列巧妙布置。
她的双手灵巧翻飞,不过片刻,便成功易容成了那位年长土匪的模样。
甚至连衣着都完美复刻,仿佛她与那老者本就是一体两面。
换上“他的”衣裳后,她自信满满地步出了马车,留下的只是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背影。
接着,她将注意力转向了那位年轻的土匪,以其独有的医术迅速解除了他身上的毒素。
完成这一举动后,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接下来,由你引领我深入其中。”
“我们必须表现得若无其事,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到异样。”
“记住,你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都关乎你的性命。”
“若有半句泄露,我保证,你会在瞬间感受到生命消逝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