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闫洛悠不禁咬牙切齿:“真是个黑心鬼!血亏啊!”
次日清晨,闫洛悠备足了干粮,驾着马车向北而去。
沿途风景如画,她时而将马车停在林荫小路上,躺在车上悠然地欣赏风景;
时而困意袭来,便盖上毯子,与明月共眠。
然而,江湖之路岂会一帆风顺?
月黑风高之夜,几名土匪模样的人悄悄逼近了她的马车。
“二哥,是这辆马车吗?”一名手持大刀的年轻土匪低声问道。
年长一些的土匪仔细打量了一番后,点了点头。
“应该就是这辆。上去看看!”
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正悄然逼近闫洛悠,但她却浑然不知。
然而,正是这些未知的挑战与危险,构成了江湖生活的独特魅力。
闫洛悠,这个在江湖中摸爬滚打多年的女子,将会如何应对这场危机?
在月黑风高的夜晚,一名身姿矫健的年轻土匪迅速跃上停泊在路边的马车。
他动作利落地掀开车帘,探头向内窥视。
“二哥,里头空无一人!”
他迅速回报,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
“无人?那财物何在?”年
长土匪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追问。
年轻土匪在车厢内一阵翻腾,随后回答道。、
“仅发现一个包裹,内含些许散碎银两、干粮及衣物,别无他物。”
“没有银票?”年长土匪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一丝不满。
“确实没有,仅百余两散银。”年轻土匪如实禀报。
“呸!”年长土匪狠狠唾弃一口,满脸怒容。
“不是说有足足三千两银票吗?怎会是这等寒碜之物!”
年轻土匪面露犹豫,小心翼翼地问道。
“二哥,既然人不在,我们是否还继续行动?”
“当然劫!岂有半途而废之理?”
年长土匪眼神坚定,围着马车绕了一圈,打量着这辆崭新的马车。
“既然他不留钱财,咱们就连她的车也一并带走。”
“哼,让他连代步工具都失去!”
“二哥,我们不等他回来吗?”
年轻土匪心中仍有疑虑,揣测道。
“或许……银票在他身上。”
“你脑子进水了?那可是‘万化巾帼’,我们岂是对手?”年长土匪怒斥道。
“万一他对我们施毒,岂不是自寻死路?”
年轻土匪被骂得一头雾水,心中暗自嘀咕。
“既然万化巾帼如此厉害,为何还要冒险打劫?”
但碍于年长土匪的威严,他不敢多言。
“愣着干什么?快解缰绳,咱们先撤。”
“他若回来,可就麻烦了!”年长土匪催促道。
年轻土匪如梦初醒,连忙下车解开缰绳。
此时,年长土匪已稳坐马车之上,一声令下:“上来驾车!”
年轻土匪闻言,一个箭步跳上马车,扬起马鞭。
随着一声清脆的马嘶和车轮滚滚的声响,马车在夜色中渐行渐远。
不知过了多久,树林中缓缓走出一个身影,正是闫洛悠。
她挎着个小包裹,步履轻盈,满脸惬意,仿佛刚享受了一场身心愉悦的沐浴。
“哎呀,洗完澡真是神清气爽!”闫洛悠喃喃自语,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然而,当她目光扫向原本停放马车的位置时,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咦?我的马车呢?难道我记错了地方?”
她疑惑地环顾四周,确认无误后,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车轮印迹清晰可见,显然马车被人偷走了。
“可恶!是哪个不长眼的偷车贼?”
闫洛悠愤愤不平地骂道:“竟敢在姑奶奶的地盘撒野!”
原来,闫洛悠见夜深人静,四周寂静无人,便前往附近的河边沐浴。
却不料,这一番洗漱的功夫,竟让狡猾的土匪钻了空子,将她的马车窃走。
等到闫洛悠满心疲惫地归来,眼前的景象却令她心头一紧——
停车之处空空如也,爱车已然不见踪影!
“可恶!”闫洛悠心中怒火中烧,愤愤地吐出一句:“哪个缺德的家伙干的?!”
还好,闫洛悠行事向来谨慎,习惯于贴身保管贵重物品。
所以,在去沐浴更衣之前,她已机智地将装有重要财物的小包贴身携带,仅留下衣物与干粮在车中。
想到此处,她不禁暗暗庆幸:“嘿,还好我聪明绝顶,钱袋子随身携带!”
然而,得意劲儿还没过,闫洛悠猛然又忆起一件烦心事——
“糟了,还有一部分散碎的银两混在衣物中了!”
闫洛悠的脸瞬间扭曲成一副苦瓜相。
她一边气得直跺脚,一边扯着嗓子呼喊:“天呐,我的银子!”
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那可是自己一点点辛苦攒下的血汗钱啊!
如今,不仅爱车失窃,就连那点辛苦攒下的碎银也不翼而飞,这可真是雪上加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