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他决不能再如此鲁莽。
毕竟,她并非真正的睿王妃,未来的路,尚且未知。
他渴望将她永远留在身边,但目前的局势却不允许。
她身上的毒需要解除,追杀她的人也已掌握她的藏身之处。
或许,离开王府,对她而言,更为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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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晟睿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与挣扎之中。
而闫洛悠则在闭关一日后,重新打造了一张骆悠的面具。
同时,她脸上的痘痘也神奇地消失了。
在与雅儿、洁儿的闲聊中,闫洛悠得知了自己昏迷十几天期间的诸多事情。
在她昏迷不醒的日子里,太子妃与骆怡、骆菡等人均心怀关切,纷纷登门探望。
她们却一一被东阳晟睿以病人需要静养为由,礼貌而坚决地挡在了门外。
闫洛悠听闻此事,轻轻颔首,嘴角勾起一抹理解的笑意。
这正是东阳晟睿行事的一贯风格——冷静而周全。
至于那个盛冉,因一时糊涂,妄图以金钱雇佣刺客,妄图取人性命。
最终自食恶果,被东阳晟睿毫不留情地遣返回了盛家。
对此,闫洛悠只是淡淡一句评价:“真是咎由自取!”
“动了杀念,友情也就走到了尽头。”
东阳晟睿更是用行动诠释了何为深情厚意。
他日夜守候在闫洛悠身边,未曾离开半步。
闫洛悠心中暗自点头:“这样才像话嘛!”
“对待亲近之人,怎能有丝毫偏倚?”
此番中毒事件来得突然,连太医都束手无策。
好在汤堡主恰好在城中,且知晓解毒之法。
最终以一枚珍贵的烈蛊丸,将她从死神手中夺回。
至于解毒的种种细节,她们这些局外人并不知晓,只知是毓王爷及时送来了解药。
在众人的共同努力下,她得以重获新生,仿佛只是经历了一场漫长而舒适的沉睡。
闫洛悠心怀感激,将帮助过她的人一一谢过。
然而,当这份感激之情逐渐平息,一股莫名的失落感却悄然涌上心头。
景毓与闫振明都在身边,为何唯独贺旭祎未曾现身?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正身处险境吗?
景毓都能远道而来,他又怎会毫不知情?
闫洛悠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她无法理解,为何景毓能不顾一切地赶来。
而贺旭祎却连一丝关心的影子都未曾显露,甚至连一封问候的信函都未曾寄来。
“这也太过分了!”
闫洛悠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愤怒。
“不行,我必须去找景师兄问个明白!”
言罢,闫洛悠便毫不犹豫地迈出了房门,一副势必要讨个说法的架势。
雅儿恰好端着新鲜的水果走来,见状连忙询问。
“娘娘,您要出去吗?这是厨房刚切好的水果,可新鲜了。”
“等我回来再吃,我现在有急事要出去一趟。”
闫洛悠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随即吩咐道。
“梅烨,备马车。”
梅烨闻言,忙上前询问。
“您要去哪里?要不要先和王爷说一声?”
闫洛悠摆了摆手:“不用了,我就去一趟闫府,你和我一起去就行了。”
尽管梅烨心中有所顾虑,但还是依言去准备了车马,陪同闫洛悠一同前往闫府。
此时,闫振明与景毓正于书房中对弈。
闫洛悠迈着大步,气势汹汹地闯入书房,高声道。
“哥,景师兄,我来了!”
景毓微微蹙眉,目光从棋盘移至闫洛悠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怎么每次你来都是这副风风火火的样子?”
说完,他轻轻落下了一枚棋子。
闫振明则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责备与宠溺。
“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显然,你的康复之光已照耀心田!”
闫洛悠正欲启唇,却被景毓以一个轻轻的手势打断。
“你先静默片刻,让我们的棋局自行演绎完这最后几步。”
闫洛悠微微嘟起嘴角,带着一丝不解与俏皮,自行寻觅了一隅安静坐下。
她的目光落在桌上那盘看似平凡的棋局上,心中暗自嘀咕起来。
“不过是一局方寸之间的智斗,何以令人如此痴迷?”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难道这黑白交错间,藏着不为人知的魔力,让人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