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晟睿苦笑:“哪里知道,这些日子他经历了怎样的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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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这股子生气的模样,竟让他心情大好,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
闫洛悠白了他一眼,转而看向汤天佑,瞬间喜上眉梢。
“哎呀,汤堡主,您怎么有空大驾光临?”
“也不提前知会一声,我好准备准备,尽尽地主之谊。”
她迅速穿好鞋,又转向景毓。
“景师兄,你不是回西滢了吗?”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来找我算账的吧?”
心中暗自嘀咕:“莫非白玉之事已败露?”
“这不太可能,不过一块玉佩,跟随她多年,又有何足挂齿?”
汤天佑微笑着,眼中满是温煦。
“既然娘娘已醒,汤某便不再打扰。”
“睿王殿下,汤某改日再来拜访,还望殿下海涵。”
言罢,他转身离去,留下一室温馨与不解。
“请,汤堡主慢走!”东阳晟睿温文尔雅地引领着汤天佑步入门外世界的绚烂。
“哎呀,怎么这就匆匆别离了呀?”
闫洛悠的嗓音带着一丝不舍,如同晨曦中未散的雾气,轻轻缭绕在两人的背影旁。
“咱们还没好好叙叙旧呢,何必急于一时?”
话音未落,闫洛悠的头顶突然遭受了轻微的触碰,宛如一阵突如其来的春风拂过。
“还不是你这调皮鬼把人给‘吓’跑了!”
景毓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却又不失宠溺。
“哎哟喂!”
闫洛悠夸张地捂住了脑袋,瞪向景毓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你干嘛打我呀?我这可是纯粹的欣赏呢。”
“瞧瞧你们,一个个都还未步入婚姻的殿堂,怎么就提前感受到了岁月的沧桑呢?”
闫洛悠突然调皮地眨了眨眼,冲两人挤眉弄眼。
“说吧,这段时间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干了什么‘好事’?”
“放心,我懂你们的。”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景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要不是看在闫洛悠刚从生死边缘徘徊回来的份上,他真想用沉默将她那滔滔不绝的话语彻底封印。
“简直是胡说八道。”
这时,闫洛悠注意到了始终沉默不语的闫振明,好奇地凑上前去。
“哥,你怎么了?一脸严肃。”
“好像我惹你生气了一样。我可没那胆子!”
闫振明看着妹妹依旧那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心中的忧虑不禁消散了几分。
他开口训诫道:“你呀,以后得多注意点身体。”
“别整天大大咧咧的,连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
“我吗?我生病了?”
闫洛悠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脸惊讶。
“你别说,我这脖子还真有点僵硬,好像睡了很久很久的感觉。”
“那当然。”景毓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你都睡了十几天了,能不僵硬吗?”
“什么?十几天?这么久?”闫洛悠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不可能吧,睡了这么久,我岂不是得饿死?”
话音刚落,闫洛悠突然感到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忙用手捂住肚子。
“真是的,说什么来什么,我还真饿了。”
“你们吃了吗?要不要一起?”
景毓却像一盆冷水浇下来:“你现在可不能大吃大喝。”
“饿了的话,就喝点稀粥吧。”
“为什么?”闫洛悠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解。
景毓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久未进食,一下子吃多了会受不了的,必须循序渐进。”
“你的意思是我还得饿几天呗。”闫洛悠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几人走出房间,雅儿和洁儿看到闫洛悠醒了过来,兴奋得像两只快乐的小鸟。
她们飞奔过来围着她转圈:“娘娘,您终于醒了!”
闫洛悠被两人的热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连忙摆手笑道。
“醒了醒了,你们俩这是干嘛?”
“激动得跟什么似的。我又没死!”
雅儿连忙打断道:“娘娘,您这话可真是太不吉利了,咱们得往好处想!”
洁儿则温柔地接上话茬:“娘娘,您终于醒了,想必肚子也饿了吧?”
“我这就吩咐厨房为您准备些可口的吃食。”
闫洛悠闻言,连声应和,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对对对,快去快去,真是馋死我了!”
然而,就在这时,景毓不合时宜地插了一句。
“记得,只需准备些清淡的粥便好。”
此言一出,闫洛悠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她心中暗叹——
本以为能享受一顿丰盛的美食,没想到却只能以粥充饥,这转变实在令人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