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都是兄弟别介意,你刚刚说什么凌公子是被冤枉的.....继续说下去,我听着。”公子笑呵呵的说道。
那糙汉的目光犹如扫描仪一般,迅速地在那位公子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尤其当视线触及到对方身上那用上等面料制成、剪裁精细且质地优良的衣着时,眼神不由自主地定住了片刻。
两人的目光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自觉地对视在了一起……
“怎么?难不成要这样大眼瞪小眼下去吗?
接着往下讲讲呗,本公子正洗耳恭听呢,如果各位觉得还不够尽兴,我可以再吩咐小二给大家安排一壶美酒?”那位公子面带微笑,目光温和而友善地说道。
然而,糙汉听闻此言后,却是霍然站起身来,连连摆手,口中大声喊道:“不讲啦不讲啦!
反正这世间自有公道存在于人们心中,在场的诸位想必内心都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
话音刚落,只见那公子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话语一般,轻笑道:“这位大哥所言极是!
不过嘛,您口口声声说着公道自在人心,那依您之见,究竟怎样才算是公道自在人心呢?”
糙汉闻言,不禁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回应道:“想那凌公子,为咱们大乾立下赫赫战功,不仅多次战胜敌军,更为国家开拓了大片疆土!
如此丰功伟绩之人,到头来怎会遭受这般莫须有的罪名!
甚至还被扣上前朝余孽的帽子!这不是明摆着的诬陷与抹黑又是何物!”
“哈哈哈哈!”公子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声,放声大笑起来,“这便是您所谓的稍许公道自在人心么?那请问您又是从何得知他并非前朝余孽的呢?”
“哼,就凭他为大乾出生入死!
为大乾抵御诸国敌军!”那糙汉不服的说道。
而那位公子却依旧泰然自若,微微眯起那双狭长的眼睛,嘴角轻轻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悠然地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糙汉宽厚结实的肩膀,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位大哥,你可真是天真……
这前朝余孽之事,可是有着确凿如山的证据摆在眼前,又岂能容得下你们这些江湖草莽之人肆意妄加质疑?
我大乾国君英明神武、睿智非凡,又怎会无缘无故去冤枉一个赤胆忠心的臣子呢?”
糙汉一听这话,心中的怒火瞬间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再也难以抑制。
他猛地一拍面前那张厚实的木桌,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杯盘碗盏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好哇,你这家伙竟然如此说话!
凌公子的事情我们可是亲眼目睹,他为黎民百姓所做的一桩桩一件件好事,可谓是数不胜数,难道你对此一无所知吗?你这般言语,分明就是在替那些阴险狡诈、用心险恶的小人说话!”
公子依旧保持着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轻描淡写地说道:“哦?那你说说看,他都做了哪些好事呢?
难道就凭他打了一场胜仗,开了一点疆土,就能证明他不是前朝余孽了?
这天下能打仗的人多了去了,难道都是忠臣吗?”
糙汉被他这番话气得脸色铁青,却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
其他江湖人士也纷纷露出愤怒之色,却都被公子那从容不迫的气势所震慑,不敢轻易开口。
公子见众人无言以对,便继续说道:“你们这些人,真是被凌不凡的表面功夫给蒙蔽了双眼。
他不过是想借着这些所谓的‘好事’来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迷惑大乾的百姓和国君。
你们这些江湖人士,整天四处游荡,根本不知道朝堂上的复杂和险恶。
若是让一个前朝余孽在大乾立足,那才是真正的灾难!”
糙汉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指着公子的鼻子骂道:“你这人真是不要脸!凌公子的事我们是亲眼所见,你却在这里胡说八道,颠倒黑白!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替那些陷害他的坏人说话?”
公子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如刀般扫过众人,冷声道:“我是什么人,你们不需要知道。
我只知道,大乾的安稳不容破坏,任何企图扰乱大乾的人,都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
你们这些白莲教的余孽,妄图制造混乱,煽动民心,真是不知死活啊......”
众人一听,顿时惊恐万分,纷纷后退。
白莲教在大乾可是臭名昭着的邪教,被官府追捕多年,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敢在这里公然讨论凌不凡的事,还被公子识破了身份!!!
公子见众人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便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酒馆。
只留下那些白莲教的余孽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你、你胡说!我们才不是白莲教的余孽!”那糙汉率先反应过来,涨红着脸大声反驳道,“我们只是普通江湖人士,觉得凌公子被冤枉了,才在这里讨论一下,你可别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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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们跟白莲教毫无瓜葛,你别冤枉好人!”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一个个义愤填膺,眼中满是被冤枉的愤懑。
公子冷哼一声,目光如鹰隼般在众人脸上扫过,冷笑道:“哦?不是白莲教余孽?
那你们为何如此关心凌不凡之事,还在这酒馆里公然议论,妄图煽动民心?”
“这天下之人,谁没个是非观?凌公子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我们讨论一下怎么了?
难道大乾就不允许百姓有自己的想法了?”一位看似沉稳的江湖中人站起身来,直视着公子,语气坚定地说道。
“哼,百姓自有百姓的想法,但也要分清是非黑白!
凌不凡之事,自有官府定论,岂容你们这些江湖草莽随意置喙!”公子语气愈发严厉,眼中寒芒闪烁,“若你们真不是白莲教余孽,那便乖乖待着,莫要再妄议国事,否则,莫怪本公子不客气!”
“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那沉稳的江湖中人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怒火,“我们不过是就事论事,何来妄议国事一说?你若再这般胡搅蛮缠,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哦?不客气?你们这些江湖人士,就只会舞刀弄枪,难道还想要造反不成?”公子冷笑着,语气中满是不屑与挑衅,“本公子今日就让你们知道,大乾的律法可不是你们这些草莽可以随意践踏的!”
“你!”那沉稳的江湖中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而其他几人也纷纷握紧拳头,眼中满是怒火,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
这时,酒馆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接着便是一群官府衙役手持刀枪冲了进来,将众人团团围住。
“大胆!你们竟敢在此聚众闹事,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为首的衙役一声大喝,所有衙役迅速抽出腰间佩刀!
“干什么!我们都说了!不是白莲教!你们这是在冤枉好人!”糙汉怒声反驳道!
公子微微一笑:“你们说不是那是没用的,而且你们的那一套我最清楚,无非就是煽动民义,再搞一些虚假的施舍....
这些东西可真为难你们了....”
“你放屁!你们这些官府爪牙,真是欺人太甚!”那糙汉怒骂一声,率先冲向衙役,却被衙役们手持刀枪拦下。
“快快束手就擒,否则格杀勿论!”衙役们纷纷举刀,将众人逼得步步后退。
“我们不是白莲教余孽!你们不能冤枉好人!”众人义愤填膺地齐声高呼着,声音响彻整个酒楼,然而他们的声辩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根本无人理睬。
人群之中,一个满脸横肉、身材魁梧的糙汉与身旁同样粗壮结实的同伴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决绝之意。
尽管心中忐忑不安,但面对眼前的困境,他们知道已经别无选择。
呛!
终于,那个糙汉猛地一咬牙,伸手握住腰间寒光闪闪的长刀刀柄,用力一拔!
随着一道清脆的出鞘声响起,锋利的刀刃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与此同时,他身边的同伴们也纷纷效仿,一时间刀光闪烁,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刹那间,双方毫无征兆地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只见酒楼内人影交错,喊杀声响成一片,原本热闹非凡的地方顿时陷入了混乱不堪的局面。
而那位率先拔刀的糙汉更是勇猛异常,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犹如一阵旋风般冲向那群前来抓捕的官差。
那糙汉的武功确实非常厉害,只见他身形敏捷如猿猴,刀法凌厉似疾风。
几个回合下来,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捕快便被打得东倒西歪,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
见到手下如此不堪一击,为首的捕头不禁脸色大变。
他怒喝一声,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精钢大刀,亲自向着糙汉扑了过去。
那糙汉眼见铺头上阵,眼中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意,他紧紧握起双拳,浑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
捕头虽然也是衙门里数一数二的好手,手持钢刀时威风凛凛,但在这位身经百战的江湖高手面前,他的实力终究还是略逊一筹。
两人你来我往,拳脚相加,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凶险和杀机。
捕头奋力挥动手中的钢刀,朝着糙汉狠狠地劈砍而去。
但那糙汉反应极快,侧身一闪轻松躲过攻击,紧接着飞起一脚踢向铺头握刀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