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燕嘴角泛起一丝苦笑:“陛下,您又不是不清楚,我这脑子除了习武,但凡需要用脑的事都不太行。”
金国国君哭笑不得地指着耶律燕,无奈道:“得了,我也不卖关子了,是遇到烟柔漪了!”
“她?”耶律燕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眉头紧蹙,“她不是身患疾病吗?怎么会跑去边关?”
“所以我才好奇啊,而且她还保护了一个人,这个人或许你会感兴趣……”金国国君神秘一笑。
“我会感兴趣?除了烟柔漪,我就对明面上的那两位感兴趣,其他的还真没兴趣。”耶律燕摆了摆手。
“不,你一定会感兴趣的,此人名叫凌不凡!”金国国君语气沉重地说道。
“凌不凡?我倒是听说过,大乾人,曾为大乾国君出使陈国,还弄出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过也仅此而已……”耶律燕对凌不凡毫无兴致。
“不过……烟柔漪为何要保护他?”耶律燕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不禁皱起眉头问道。
“那你可知道这些年我们一直密切关注的金陵?”金国国君意味深长地说道。
耶律燕目光微微眯起,“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关系可大了!这些年我们一直在密切关注着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件事。
此人在金陵蛰伏多年,可大乾国君却一直没有对他采取任何行动,甚至还派人假意交好。
你可知这其中的缘由?”金国国君面色严肃地说道。
耶律燕的脸色也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没有回答金国国君的问题,而是陷入了沉思……
“只因这里藏着一个硕大无朋的东陵余孽!
而在东陵覆灭的最终时刻,此人护着东陵的皇后,一路浴血厮杀,径直朝西边狂奔而去,这一路之上,不知有多少大国高手设下天罗地网截杀,然而最终,却只寻得皇后的尸首.....”
金国国君眯起双眼,娓娓道来。耶律燕依旧眉头紧蹙.....“而在此次事件中,我们虽不明就里,但唯一能够确定的是,那个人依旧存于人世,并且极有可能就是身处金陵的那位!
虽说东陵皇后身负重伤,可她腹中早已孕育着东陵皇室的血脉,而彼时正值临盆之际,故而我揣测这东陵的骨血定然还活着!”金国国君目光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道。
耶律燕的目光微微颤动:“难道说....陛下您是怀疑.....皇室的那位尚在人世?”
金国国君嘴角轻扬:“非是怀疑,而是我历经数日的明察暗访,可以断言他定然活着!
倘若他命丧黄泉,那么他之前的所作所为皆是徒劳,而在所有计划按部就班实施的情况下,就必须确保东陵血脉得以存续!
而且大乾发生的诸多事情皆已得到证实,这凌不凡极有可能就是东陵最后的血脉!
尽管他们的相逢看似水到渠成,甚至充满巧合,可在我眼中,他已然暴露出最为致命的破绽!”
耶律燕眯起眼眸:“谁率先接触此人,谁便是东陵的最后余孽.....”
“所言甚是!”金国国君猛地一拍桌子:“烟柔漪的现身让我愈发坚信不疑,否则她为何要护佑这毫无瓜葛之人?
她的性情你应当最为了解.....”
耶律燕恍然大悟,但心中仍有疑惑:“可大乾国君为何一直不对他动手呢?”
金国国君微微一笑,轻声道:“这便是其中一个最大的秘密了……”
“秘密?这其中还有何隐秘?”耶律燕眉头紧蹙,实在想不明白。
“有!而且是个天大的秘密,而你可知我为何如此重用陵绒?”金国国君面带微笑,反问道。
耶律燕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鄙夷:“此人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为了自己的地位,对同族同胞都能残忍无情,即便我这个外人看了,都觉得过于残忍……
这样的人,我向来是瞧不起的,若不是国君您对他委以重任,我定会第一个拧下他的脑袋。”
金国国君笑了笑,说道:“此人就如一把利刃,唯有这几人懂得如何根治自己人,这叫对症下药。
今日据下人禀报,有贱民在背后说了几句闲话,你猜他是如何处置的?”
“将人杀了?还是满门抄斩?”耶律燕挑起眉毛,问道。
“呵……”金国国君轻笑一声,摆了摆手,“既未杀人,也未满门抄斩,而是独留那一人苟活……”金国国君的笑容中透着一丝玩味。
耶律燕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愤愤不平道:“此人简直就是活阎王,这样的人生在东陵,真是东陵的不幸啊……”
金国国君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些许不甘:“但对我金国而言,却是大幸!
有这样的人在,何愁东陵贱民翻身?若不是担心遭人诟病,本汗真想将这些人全部斩尽杀绝,以绝后患!”
耶律燕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说道:“现今东陵已然灰飞烟灭,这些残党余孽难以兴风作浪。
然而,明知他乃东陵余孽,为何迟迟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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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国国君眼神闪烁,稍作迟疑后道:“此乃关键所在。据陵绒所传消息,东陵行将覆灭之际,其国君便已知晓,将最为珍贵的玉玺藏匿起来了……”
“玉玺???!”耶律燕精神为之一振。
金国国君颔首示意:“正是玉玺!
知晓玉玺下落者不知凡几,然金陵那位必定略知一二!
而寻觅玉玺之法,便是寻得五样物件,唯有集齐这五物,方可得知玉玺所在!届时,便可凭此寻得那所谓的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