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士闻言结结巴巴地说道:“启禀……启禀袁公!许公子并没有带任何马车辎重!而且他……他……”许攸大惊失色连忙问道:“我子怎么了?”甲士答道:“许公子披头散发,灰头土脸,全身赤裸,只穿一绔。”
袁绍勃然大怒,拍案呵斥道:“什么!没有辎重!来人啊!将那许政押上来!”
“诺!”
许攸惊恐不已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额头上满是冷汗。
……
不久,许政便被押到袁绍面前,他狼狈不堪,满脸羞愧,一见到袁绍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袁绍眼中满是怒火,厉声喝道:“许政!我派你押送粮草辎重!我的粮草辎重被你押到什么地方去了!”
许政闻言,浑身颤抖,连头也不敢抬,他颤颤巍巍地答道:“启禀……袁公,在下……粮草辎重被那曹军全部烧毁……”袁绍暴跳如雷大声骂道:“好你个混账东西!来人啊!将此人拉出去斩首示众!”
一声令下,两名甲士大步而入就要拉许政出去!许政惊恐不已地看向许攸呼喊道:“父亲救我!父亲救我啊!”
许攸闻言连忙跪地叩首道:“求袁公仁慈!我就这一个儿子啊!恳请袁公仁慈!犬子护送粮草失利,绝对不是玩忽职守!定是曹军凶猛!”说到此处他连忙看向许政道:“政儿!快跟袁公说,谁攻打了你!快如实跟袁公说!”
许政大声喊道:“袁公!那人姓魏!别人都叫他魏将军!他的武器是三尖两刃枪!我带兵抵挡但敌军势大,都是骑兵,我军难以抵抗,在下也被那曹将扒了衣服!”
许攸大惊不已,连忙看向袁绍祈求道:“袁公!这曹将定是那魏武!魏武亲自带兵攻打,犬子怎么可能是他对手?恳请袁公饶犬子一命啊!”说完许攸便跪倒在地,对着袁绍不停叩首祈求。
一下又一下,他的额头重重磕在地面,很快便破了皮,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染红了他的衣襟。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一个劲地磕头祈求:“求袁公饶命!求袁公饶命啊!”
袁绍见状怒目圆睁,厉声呵斥道:“许攸!是你举荐你子许政护送粮草辎重!而且我还给了他一万兵马!现在兵马尽失,粮草被毁,赤身而归!丢尽我军脸面!岂能轻饶?”
荀谌行礼道:“启禀袁公,这押运辎重的兵马多为临时召集的农民。魏武所属部队多为精锐骑兵,难以抵挡也是正常。况且这许政是许攸之子,看在许攸忠心耿耿的份上,恳请饶许政一命。”
沮授行礼道:“袁公,友若所言甚是。看在许攸对袁公忠心的份上就饶恕他一次,况且许政第一次送粮,就遇到魏武袭击。如果斩杀许政,恐怕不会有人再敢送粮了。”
袁绍冷冷地瞥了许攸一眼,缓缓说道:“也罢!就看在你对我忠诚的份上我饶你儿子一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许政拖下去,重打八十军棍!以儆效尤!”
两名甲士听闻齐齐行礼道:“诺!”随即便将许政拖了下去。
许政大惊失色,惊恐地喊道:“袁公饶命啊!饶命啊!父亲救我!救我啊!”
许攸见此情形连忙叩首道:“多谢袁公!多谢袁公仁慈!在下告退!在下告退!”袁绍摆手道:“滚出去!”
“多谢袁公!多谢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