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在他耳边道:“今晚爷可不能厚此薄彼!”
说着便给了徐达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独自离开回了房。
等人走了,李师师无奈笑道:“妙音妹妹自从跟了郎君,便也不再接待其他客人了,倒是来奴家这里比较勤,两句话不离郎君,
白天听到郎君回来的消息,一整天像是孔雀开了屏似的,就盼着你过来。”
徐达将李师师抱起,“你就不想我?”
“想你的时候,奴家就看看郎君送来的礼物,临摹一番,以寄相思之苦。”
“只恨我没有本事,不能带你们快些离开这里。”
“郎君千万不要这么说,李妈妈待我们也还不错,并没有逼着我们接待那些客人。
她也是个精明的人,知道郎君现在的风头,定然不会得罪的;
更何况陛下都默许了我俩,郎君不必心急,只要常想着我们,也就知足了。”
“娘子厚谊,我必不负你!”
……
两个时辰后,徐达敲响了李妙音的房间。
“进来!”
小娘子像是掐准了时间,屋子里芳香四溢,不时传来水声。
徐达绕过屏风,饶有兴致的坐在木桶边缘,“你就不怕进来的不是我?”
李妙音把玩着飘在水面上的栀子花瓣,
“楼梯口有李妈妈重金雇来的打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进来?
爷赶紧进来洗洗,这一路风尘仆仆,让奴家看看爷有没有受伤!”
这种关心,徐达自然不会不解风情。
“我那里还有一百坛酒,全都交给你处理,至于卖多少银子,你自己拿主意,银子你自己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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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有钱,不需要爷的银子。”
李妙音有些不高兴,觉得徐达看轻了自己,认为自己是一个只看中钱的烟花女子。
徐达轻抚着李妙音如绸缎般光滑的肌肤,在她肩头吻了一下,
“傻丫头,能得到你的垂青,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又怎么会看轻你呢?
你就拿着,往后这酒都会从你这过,你总得雇人手吧,总得有个酒铺吧,上下打点,都需要银子!”
李妙音转身道:“爷是想让奴家做生意?”
“是跟皇宫做生意!你刚才免费送酒,这酒是不是一口难求?
喝酒的人又是什么反应?”徐达水中托起李妙音的臀儿,反问道。
李妙音腿在水中攀着徐达,过了一会才答道,“简直是喝了还想喝,一口喝完神清气爽,当场就有人竞价,要买台上那坛酒,没一会就有人愿意出三十两!”
相当于现代一款黑金版黑桃A香槟的价格。
当然在市面上肯定卖不出这个价,柴进那边也不会定这么高的价,酒水在酒吧、会所才会产生高出几倍的溢价。
徐达听了李妙音的反馈,刮了刮她的翘鼻,自信道:“这酒很快就会传遍东京城,到时候来买酒的人将会络绎不绝;
这种药酒又和别的酒不一样,既保留了白酒的口感,又最是养身,必得那些王公贵族喜爱,到时候就如同洛阳纸贵,千金难求!
那些想买酒的人还不排着队和你搞好关系?”
“我明白了,跟他们搞好关系,就是帮着爷在官场上挣名声。”
“妙音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奴家当然愿意,这件事非我莫属,师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