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忙道:“我是个粗人,哪里会欣赏这些,还是多喝些酒吧!”
话音刚落,便有十位妙龄女子鱼贯而入,先是给三个男人行礼,紧接着悠扬的弦乐声便从屏风后飘散而出,乃是唐宫的霓裳羽衣曲。
几位舞者如天女下凡般舞动起来,柴进得意道:“西门兄觉得如何?”
“昔日玄宗皇帝得此舞曲,便让杨贵妃作舞表演,被传为一段佳话,据说这舞曲早已经失传,不想居然能够在此欣赏到,闻听柴进兄乃是后周柴荣的子孙,看来传言并不假!”
柴进听完哈哈大笑,看来这恭维的话人人都爱听。
酒过三巡,柴进打着酒嗝,心里倒是明白,对徐达说道:“兄弟长途跋涉来此,不会单纯只是想认识在下吧!”
徐达直言道:“当然不是,兄弟我是想跟庄主谈一笔生意。”
“哦,是什么生意?”柴进有点兴趣,但不多。
“柴兄有所不知,我在清河县原本是做药材生意的,因在朝中做官,不得不举家搬去东京,
俗话说银子是男人的脊梁,现在赚的钱在清河县还不错,可到了东京可就完全不值一提,自然想要多赚些,
听闻柴大官人有一座规模不小的酒庄,我有一制作药酒的独家秘方,想跟柴兄合作,将这酒销往东京。”
柴进听了,又增了几分兴趣,谁会嫌钱多呢?便问道:“是何秘方?”
徐达从怀中取出一张单子递给柴进,“此药酒名为苏合郁金酒,用庄主的老白干调配最是合适,其功效也是世上独一份,只要柴兄答应,定然能够赚得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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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进仔细看了看配方单,有些不信道:“此酒真有这般神奇的效果?”
“千真万确。”徐达拿出穿书前推广药品的干劲,继续诱导道:“柴庄主,虽然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但庄主的老白干虽好,在东京却并不普遍;
如今我在东京身处金吾卫左所副千户卫,又正巧听闻圣上偶染风疾,这药酒又极对此疾;
如果被上头喜爱,庄主可以想象一下,风靡全国只是时间问题!”
柴进听到此处,脸上总算出现了顿悟的表情,又问道:“柴某想问问西门兄,打算如何分账?”
徐达:“运输到东京的药酒,柴兄不必担心,金吾卫在这方面还是有些便利可用,不仅如此,我还全权负责在东京的推广;
其他地方,柴兄想如何销售便如何销售,我不干涉;
只是在东京售卖的利润,我八你二,别的位置我一文不取!”
等于说徐达负责前期所有的推广工作,而柴进完全可以坐观其效,再来定夺,是否大量生产销往其他各处的药酒。
这个生意之于柴进,可以说是白送,
他不明白西门庆为何初次见面便要白送这场富贵。
“西门兄,这生意好是好,只是柴某有些不确信,你不会特意跑来一趟,是跟我千里送鹅毛的吧?”
徐达大笑,“柴庄主,有缘千里来相见,无缘对面不相识;
柴庄主为人慷慨侠义,朋友遍布天下,我慕名久矣,又因武松兄弟才得以结识柴兄;
我西门庆平生也没有多少喜好,第一好友,第二好财,第三嘛,容我卖个关子……
我从小也读过些许圣贤书,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份生意,就算是我给柴庄主的投名状,我和庄主的合作,应该不止于此。”
徐达这番话,说得既慷慨,又直率,
很合柴进的胃口。
两人直接在酒席上,就初步拟定了一份契约,定在十日后交付第一批订单——一百坛苏合郁金酒。
徐达心里打算着先将这一百坛酒送去镇安坊,这里是全东京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
加上那位贵人时不时会光顾一下,他刚才说的情景,已经是坐上直通车的效果。
两人聊完生意,又和武松一道喝了不少,
柴进喝得畅快尽兴,八卦心起,
靠近徐达问道:“西门兄,刚才你说你第一好友,第二好财,第三……能不能对我透露透露,是好啥?”
“好色啊!”徐达笑呵呵道,“柴兄,我那兄弟还是个处男,今晚得靠你安排安排!”
柴进抚掌,“正有此意,西门兄这句好色果然真汉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