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安还去回春堂给胡不归送了一封喜帖。
整个西门府只有一个人脸上没有喜色。
“敬济,你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就不怎么说话,饭也不吃,是不是有什么心思?”西门大姐对自己相公关心道。
“不用管我,你不是要去娘那里帮忙吗,你快去吧,待会我自然知道去前院吃酒。”
陈敬济是真的很郁闷,自己好不容易干掉花子虚,和潘金莲不是说好了吗,等爹走了就将院墙推掉;
两个宅子打通,他和她便可以逍遥快活似神仙,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问题了?
潘金莲竟然连招呼都不跟他打一个,就跑了,
关键是跑去哪了呢?
陈敬济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傍晚,见到武大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岳父纳妾的酒席上,身边还跟着昨日差点掐死他的壮汉,陈敬济又是一阵心惊肉跳,生怕他透露武大住所,还有爬墙去花府,这一系列骚操作被西门庆发现。
一桌子的人,只有他一个如坐针毡,喝了几口酒就说自己醉了,早早回房休息。
徐达看陈敬济就像看阴沟里的老鼠,就算现在不收拾他,总有一天要抓住他的老鼠尾巴,跟他算个总账。
但绝对不是今晚……
今晚花好月圆,
春梅为四娘,瓶儿为五娘,
徐达已经做好准备忙活一整晚了,
但他还是小瞧了这两位美妾。
尤其是庞春梅,如今光明正大成了徐达妾室,有了自己的独间屋子,上半夜恨不得把自己的纤腰扭断,嗓子也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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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是把她从浴桶中捞出来,抱去床上睡觉的;
差点她就睡着在浴桶里,
“四娘这么折腾,爷还有力气吗?”李瓶儿脱掉徐达刚穿上的衣裳,幽幽问道。
徐达大手直接把李瓶儿像抱孩子般抱起,
见一旁喜桌上摆着瓜果花生红枣,徐达挥手拂落,单手把瓶儿放在铺着红绸的桌上,
“瓶儿,听过秀色可餐没?”
李瓶儿蜜桃般的臀儿坐在桌上,身子微微颤抖,任由徐达解除她身上的喜服,
红色的肚兜和她雪白的身子交相辉映,
李瓶儿的金莲小脚踩在桌边,
脸上赤红一片,如同新妇。
徐达蹲下身子,搂住李瓶儿的纤腰,
良久……
“果然秀色可餐。”
第二日,徐达破天荒没有起个早,
在李瓶儿的房间里吃过中饭才出门,
没走几步,就见到高文心和仆散柔贞,
仆散柔贞是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高文心看到徐达走过来,则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哟,新郎官起得很早嘛,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发啊,新郎官?”
仆散柔贞开口就没好话,徐达也不给她好脸色,“你慌什么,是不是发现这里没有东京好,没有东京热闹?再说了,离我赴任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我都不慌,你慌什么?”
“哼,我是担心你沉迷于女色忘了正事!假正经那边还问我呢,什么时候可以把宝物交接给你!”
“这样,你把文心还给我一天,我就告诉你什么时候出发,也好让你的未婚夫放心,我是不会忘记正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