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是面露笑容,唯独应伯爵比较实际,问道:“那末位呢?”
徐达道:“末位当然也有惩罚,连续两个月末位的掌柜,扣除一两银子的例钱;
如果连续半年都处在末位,就别怪我狠心另请高明了。”
之前铺子里只有两位掌柜,不管干成什么样,都没什么压力,如今有了应伯爵的加入,肯定会产生不一样的效果,最起码存在竞争关系的三人肯定会把铺子经营的更好。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日,应伯爵早早的来到前院,等着西门庆出门去林太太府上送牛车。
徐达昨晚去了吴月娘房中,一进门就呼呼大睡,
吴月娘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有办法唤醒软弱无力的小徐达,心想着又浪费了一个晚上,感觉空落落的,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一大早月娘沉着脸,唤春梅过来伺候西门庆梳洗,
春梅是何等聪明之人,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
一看房里的气氛就不对劲,
昨晚是她扶着西门庆进的房,当时爷醉得倒头就睡,还是她和迎儿一起给他擦洗的身子。
此时春梅蹲下为西门庆系着腰带,压低声音悄悄问道:“爹昨晚是不是没理娘?”
徐达颔首道:“一睁眼就天亮了,站日头下晒了一天,加上晚上酒一喝,特别乏累。”
“爹明知道大娘盼着孩子,还晚上喝那么多。”
徐达趁吴月娘不注意,捏了下春梅的鼻尖道:“你以为爹是铁打的身子,天天在你娘身上耕耘,昨日还要顾着义诊的事,总得休息一天吧!”
春梅偷笑,提醒道:“真不害臊,也不知道去哄哄,娘是怕二娘先怀上!”
徐达梳洗完毕,来到吴月娘身边,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捧着月娘的脸就是一顿乱亲,也不避讳春梅还在房里;
亲完赔罪道:“是我错了,今日完事一定早点回来补偿娘子,绝不欠账。”
吴月娘被调戏一番,心情好了许多,展颜道:“爷还是休息两日吧,累坏身子,反倒是奴家的不是了!”
“不用休息,娘子就在房里乖乖等着吧!”
月娘嘴角含笑,脸色已是阴雨转晴,忙让春梅准备早点,待到西门庆临走时还问道:“爷晌午就能回来吧?”
徐达一个踉跄,回头笑道:“尽量,尽量。”
……
西门庆坐车,应伯爵赶着牛车,两人低调的来到林太太的府门前,敲开门说明来意,便被请进大厅喝茶。
徐达是第一次进到这世代簪缨人家,虽然知道这家光景已经大不如前,但府中摆设依旧还是往日辉煌模样。
只见大厅正面供奉着林太太夫家祖爷爷太原节度使王景崇的朝服坐像;
老封君穿着蟒衣玉带,坐着虎皮大椅,手持兵书,像极了武圣关云长,只是胡须短了一些。
迎门朱红的匾额上写着“节义堂”三个飞白书大字,
左右还有泥金隶书写就的对联,墙上挂着丹青书画,俱是名家真迹
徐达看得不亦乐乎,就像旅游观光打卡似的。
约莫一盏茶时间,听到门帘上的铃铛响起,文嫂端着一盘瓜果从后堂出来,见到西门庆便喜道:“大官人稍等片刻,已经禀告过太太了,稍后便出来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