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疟疾?卧槽,老四你不是跟我说他就是发烧吗?”宁王闻言惊道。
“试一下嘛!治不了就是天意,我就是觉得可惜了嘛!”庆王委屈的说道,不说发烧他哥肯定不会跟他一起来。
姜旦这侄子确实比他要跟他大哥要亲很多,他哥来了,旦儿肯定会多尽点力。
“你这不是瞎搞嘛!疟疾可是不治之症,神仙来了也……咦...”宁王说到一半,忽然觉得不对,又看向了姜旦。
姜旦有些无语,就知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下午才展露一点本事,这晚上都还没到,治病救人的事就找上门了。
心里盘算了一下,治疗疟疾就两种办法,最简单的就是用金鸡纳树的树皮磨成粉泡水喝。
但是这种树生长在他妈的秘鲁的安第斯山脉,华夏没有。
第二个就是提取青蒿素,将黄花蒿用乙醚低温萃取,是可以得到有效治病浓度的青蒿素。
方法听着是很简单,但麻烦就在于这个低温萃取,温度超过60度溶液里的青蒿素就会直接被破坏掉。
直接干吃也是无法得到有效治疗浓度的。
而且提出来后也跟大蒜素一样时效性太短,不易保存。
难得搞,他不想搞。
大家见姜旦不出声,所有人也都等在原地不敢打扰他。
姜旦正准备上前看看那位生病的人,结果注意力又被拉到了他爹发明的肩舆式躺椅上。
心里一阵腻歪。
感叹自己成长至今近12年,除了每日三点半起床读书,他真没有多少烦心事。
何况现在他都习惯早起读书了,就算现在是放假,他最迟睡到早上7点就实在睡不下去了。
奈何这个世界总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完美,总是会不经意间给他制造一点点意难平。
欸,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爹爹是个有大本事的人,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
而自己只想在众人的爱与怀抱中度过余生。
如果现在自己要是治好了这个人,以后绝对麻烦不断,不由又止住了脚步。
他制造阿司匹林和青霉素,一是为了自己二是为了奶奶和最亲的亲人。
他很肯定奶奶有冠心病、或者心脑血管等疾病,所以阿司匹林也主要是给奶奶吃的。
二是他爹三不三就要出去打一场原始人互殴的架,他手上得有青霉素好随时能出手救治。
三皇伯父身体常年久坐,也是亚健康的身体,手里必须有点药随时应急。
而疟疾这玩意在他前世就是一小病,但在这里可是绝症。
之前那个天花疫苗就让他解释了好半天,最后搞得他不耐烦跑了才消停。
这次要是将疟疾又治好了,那他就真的成神了。
而且这里还有外人,甚至还有非常了解此病的太医。
太医眼里那种疑惑、不屑、怀疑、不敢多说的复杂眼神。
一看就知道自己要是治好这疟疾,姜旦都怀疑这个太医会当场跪下拜师。
他仿佛看到十里长街上排着长长的队,有求医的,有求财的,甚至还有求子的。
罢了、罢了,此子与我无缘,拿几片阿司匹林给他退烧吧!
总之是死是活全靠天意了。
想到这,姜旦进了房间,从屉子里的小陶罐里取了几片阿司匹林。
想了下,又拿了几张黄纸,待会出去可以假装自己进来是来拿黄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