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这毛病,山子得多抢手啊,寻常农家的姑娘哪个能配上他?那刘小花指不定早就挑花眼了。”
“谁说不是呢……”
“唉,老头子,我听说这兔儿爷也是有上有下的,你说咱山子是上边那个还是下边那个?”
“啧啧,你这婆娘可真是的,啥话都往外瞎说。这谁能知道呢,这就像人家两口子炕头上的事,上哪猜去。”
“这有啥不能猜的,这不就咱俩说点悄悄话么,你看山子长得挺清秀的,个头虽然比以前高了点,还是挺瘦的,那腰比我的都细一大圈,绝对是下面那个。
我听说这兔儿爷都是走后门的,你说山子能受的了么,那得多疼啊……”
女人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一把捂住了嘴,“行了行了,越说越没边了,嘴上一点把门的都没有,别说了,赶紧睡觉睡觉。”
这样的话题最近成了每个小家庭的睡前夜话,讨论的程度也越来越劲爆。
等刘氏从于氏支支吾吾的话语中听到这样的消息时,整个人两眼一翻差点没噶过去。
等喘过来气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抡起菜刀,一口气跑到了晒谷场的大槐树下,运起狮吼功,疯狂输出:
“哪个不要脸的烂货,嘴里生疮脚下流脓的东西,也不怕死了下地狱被拔了舌头,要是没有我家山子,你们现在能吃好喝好有力气嚼舌根?”
“要是没有我们老赵家你们能种上玉米吃饱肚子?就现在这年头,早饿死了,还容的你们在这说三道四的?真是张嘴喝奶放下碗骂娘,一个个的良心都被狗给吃了。”
“还有脸说我儿子是兔儿爷,就算他是兔儿爷,也看不上你们这帮子烂货,我呸!一帮婢养的,谁他娘的再传这瞎话,我刘小花和谁没完,不信的上来试试,是你的嘴硬还是我刘小花的菜刀硬。”
刘氏这话的攻击范围简直太大了。
她来时晒谷场还有几个妇人坐着闲聊,看她怒气冲冲的过来,再一听说这话,这几个妇人连个招呼都没敢打,脚底抹油赶紧溜了。
还是于氏知道自己闯了祸,连忙去作坊通知了赵来福和赵小山,两人匆匆过来才将暴怒的刘氏给拉回了家。
刘氏一路走还一路骂,骂声嘹亮,让不少说过闲话的人羞红了脸,院门紧闭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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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大门一关,刘氏的菜刀便“吧嗒”一声掉了,她也随之一屁股坐在地上,毫无征兆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山子啊,你告诉娘那些人是瞎编的,你不是兔儿爷!我儿子怎么能是兔儿爷呢……”
赵小山: “娘,难道你也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