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每次说起以前的事,雅儿都替侯爷委屈,只怪雅儿进府晚,不能早些替侯爷分忧。”
岑书雅的手很自然的圈住了邵柏轩的脖子,脸颊也贴在了他的脖颈里。邵柏轩很是受用的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揉了揉。
“不晚,我还没过三十岁,一切都还来的及。还好有你这个解语花,还可宽慰一二。”
邵柏轩将她的手凑在唇边亲了亲,惹来岑书雅一阵娇笑,整个身体软绵绵的贴在了邵柏轩的背上。
“妾身就是
岑书雅面色不虞,眼前闪过那张令人讨厌的脸,怏怏不乐。
“侯爷是不是还念着旧情呢?一个下堂妻,还想我尊重她,雅儿不平。”
邵柏轩轻嗤:“我念着她?对她我厌烦至极,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醋你也吃,也不怕撑着你。”
岑书雅露出骄纵之色,抿了抿唇道:“其实她生的也不丑,姿色也算中上,侯爷怎地就这般不待见她呢?”
“哼!美丑不在外貌,而在人心。她满心满脑子都想控制我,仗着相府嫡女的身份对我指手画脚,耀武扬威的,我好歹也是侯爷,受了她这么多年的窝囊气,早就想休了她了。”
岑书雅心里别提多痛快了,每次只要提起奚含灵,侯爷必定是咬牙切齿,然后才能对比出她的温柔大方和善解人意。
“侯爷每次说起以前的事,雅儿都替侯爷委屈,只怪雅儿进府晚,不能早些替侯爷分忧。”
岑书雅的手很自然的圈住了邵柏轩的脖子,脸颊也贴在了他的脖颈里。邵柏轩很是受用的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揉了揉。
“不晚,我还没过三十岁,一切都还来的及。还好有你这个解语花,还可宽慰一二。”
邵柏轩将她的手凑在唇边亲了亲,惹来岑书雅一阵娇笑,整个身体软绵绵的贴在了邵柏轩的背上。
“妾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