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枫万分崇拜的看着他,无限感慨的赞道:“有学问,就是不一样,安慰人的话都这么深奥,小弟佩服佩服。”
他装模作样的给薛慕彦行礼,司聪无语的撇撇嘴,好像他们的安于现状,就是吃不饱,那现状,实在是有点惨。
薛慕彦看出司聪的讥讽之意,尴尬的抽抽唇角,“我这样说是有话应付咱娘,待会儿回家娘肯定心疼的唠叨,总不能什么事都让你大嫂顶着吧,你想耳根子清净,就照着说。”
司聪拍拍薛慕枫的肩,“你也别有压力,民以食为天,买吃的,总是没错。”
薛慕枫傻傻的挠挠头,好像又被算计了。到了家,果然如薛慕彦所言,薛母是心疼肝疼肾疼的,拿出一样哎呦一声,唐僧念经一样唠叨不停。
薛慕枫便把薛慕彦的那套说辞口述了一遍,薛母不想小儿子还有这番见解,倒是刮目相看了。又想是跟着她哥嫂出去的,必然也是得到了哥嫂的同意,也就不再唠叨了。
各样?了些,来了个三中全会,并不阻碍米香的味道,又是一顿吃撑了的晚饭。
这就更加的促进了他们进山的频次,三天两头的往山里跑,每隔两三日凑齐了草药,就去一趟大研城,如此半月有余,已攒下了十余两银子,这不包括薛慕彦挨一鞭子换来的那些。薛母说,那是他应得的,除了已经花用的,剩下的都给了司聪保管。
薛家的日子眼看着好了起来,娶了媳妇、修了房子,隔三差五的肉味飘香,同村的乡亲都有些好奇,这薛家是发财了不成?
可是,好景不长。
这一日三人组照常去了大研城,可是摆摊的时候却被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赶走了,可是旁人却依旧如常没动地方。换个地方还是被赶,司聪气不过与他们理论,那几个大汉推推搡搡的十分的无礼,薛慕彦怕她吃亏,忙拉着她走了。
摊摆不成就去卖药,衙门的人却不同以往,态度冷淡的很,想说什么,又不好明说的样子,也不容薛慕彦说什么就把他赶了出来。薛慕彦只好自己去药铺试一试,那摩雅更是沉着脸将他赶了出来,还让他下次不要再来了。
薛慕彦就很纳闷了,怎么好好的就变成这样了?是他给的提成不够多?嫌少可以提啊,他又不是死心眼,凡事都好商量嘛。
三人组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只好又转到镇上去卖,可依然遭受到了同样的遭遇,他们是一文钱都没卖出去。
铩羽而归的路上,三人一直在探讨这个问题,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司聪在大研时就想到了,一定是木家那个弱智庶女搞的鬼。
薛慕彦也这么觉得,“她这么做实在是有失身份,咱们今日不知情可以忍了,下次再去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她不怕丢人咱们就去木府门前闹呗。”
司聪冷哼:“她哪来的身份?惯会做这些龌龊事,与她姨娘一样,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小人。”
薛慕彦劝道:“你也别生气,衙门那边的人肯定是得了她的好处,咱们再等一段时日,她也不能总给他们好处,只要咱们做的隐秘些,还是可行的。”
“可我咽不下这口气,我已经让出了大小姐的位置,她还要赶尽杀绝,真当我是纸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