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落定后三秒,周围凉亭的所有警报系统也全部解除。
廉颇挽着赵天的手共同来到了小溪边的松鼠丛中。
有了上两次好心帮倒忙的惨痛教训,这次赵天显然安分守己了许多,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廉颇旁边生怕发出一丁点声响。
廉颇也觉察到了赵天的拘谨,他打趣地说道:“赵天将军不必如此紧张,放轻松点!你这样板着脸,那树上成群结队的松鼠都不敢朝我们这儿过来了!”
赵天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是怕再帮倒忙!到时候就更无地自容了!”
廉颇笑道:“这一关和之前那两关不太一样,我猜想这一关是要树上的松鼠全部归洞休息后方才可以算做通过!哪怕有且仅有一只松鼠停留在树上都不能视作通关!不通关的后果可能是被树上的马蜂蛰得头破血流;也有可能会被溪中的暗涌打得遍体鳞伤;亦或者可能会被灌木丛深处的不明武器瞬间毙命……”
赵天听完下意识地护住了全身且不禁寒蝉若喧道:“信平长,咱们还是快些结束此关吧!我总觉得此地阴森诡异,不是什么长久闲聊之所!”
廉颇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而后就拿出了松鼠们最爱吃的坚果往每个松鼠洞里各投上两颗。
可是半晌过去,树上的松鼠虽然跃跃欲试,但始终没有一只敢挑头跳下来的。
廉颇以为是坚果的诱惑力不足,于是又往每个松鼠洞中再添了三颗核桃……
可是这次的情况与上次大同小异,依然是树上的松鼠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但始终不见一只松鼠能有这个胆量敢下来拿坚果的。
赵天提醒廉颇道:“信平长,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呀!如果哪只不长眼的松鼠触发了树上隐藏的机关,我俩可就顷刻之间变成筛子了!”
廉颇想了想,而后回复道:“赵天将军,我猜想这群松鼠可能通人性,否则遇到外人的话,它们早就会触发内部机关了!”
赵天若有所思道:“既然如此,那它们为什么还不下来吃坚果呢?”
廉颇思考后答道:“这些松鼠可能和门口的那些守卫一样,培养出只认秦王嬴荡和太监总管的习惯了!而且据我的观察与猜测,它们的眼眸都看着你,嘶叫声也是冲着你,八成亦是将你当成了秦国的太监总管!”
赵天急不可耐地反问道:“那么这些畜牲为何见了我还不下树呢?”
廉颇接着答道:“照我估计,应该是太监总管每次来见它们的时候都有一个特定的召唤手势或者动作,它们只要看到这个肢体语言必然就会心领神会!届时就像对准接头暗号一般纷纷都会对你热情起来的!”
赵天叹了口气道:“可这老太监和松鼠之间的暗号,我们这些外人又如何得知啊?”
廉颇笑道:“不知道暗号,我们可以一个接一个地慢慢去试,反正又没有什么试错成本,大不了重头再来呗!赵天将军,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在有限的时间内尽可能多地做不同的动作,万一这里面误打误撞的某个动作就是老太监和松鼠之间的暗语,那这一关我们可就真的通过了……”
赵天无奈地摊了摊手道:“唉,事到如今也只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接下来在廉颇的指挥下,赵天一会儿唱歌一会儿跳舞,一会儿撒泼打滚一会儿原地踏步,一会儿做出各种鬼脸一会儿又将身体的各个关节拉扯得东倒西歪……
赵天一连尝试了几百个表情、上千个动作,累的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可是树上的松鼠们依然是无动于衷,一点反应也没有。
廉颇看出了赵天的窘境,他不停地打气道:“赵天将军,你一定要坚持住哈,说不定下一组动作和表情就能感化这群树上的松鼠哦!”
赵天无奈地苦笑着,他捻起兰花指苦中作乐地埋怨廉颇道:“信平长,你小子这建议可真的把咱家害苦了呀!”
廉颇被赵天突如其来的兰花指逗得是哈哈大笑、合不拢嘴……
与此同时,树上的松鼠看到了“太监总管”(赵天)的兰花指信号也纷纷跳将下来……
一时间,上百只松鼠同时落到了赵天的身上,将他身体的角角落落围的是不留一丁点缝隙。
赵天大呼:“信平长,这下都跑我身上了,接下来该咋办啊?”
廉颇沉思了一小会儿,而后决定启用最稳妥、最不打草惊蛇的办法,即:将赵天身上的松鼠一只一只地抱下,逐个逐个地请入地面的松鼠洞中……
约摸过了半刻钟,廉颇终于将所有的松鼠全部纳入洞中,此时的溪面深处也出现了一座木桥,廉颇手拉着赵天共同登上木桥后走了十余步,于是便来到了最后的风流眼处。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