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可别不信,一会啊,让你开开眼!”
虽说高俅平时也会跟义子们开些玩笑,但这次可不同。
他们这次重回阳谷县,是收到了走马承受传来的消息,说是原本被高俅灭了满门的西门庆,竟然又活生生的,出现在了阳谷县街头。
而且,根据走马承受对于西门庆府中那些强弓劲弩,还有那些看似护院,实则是军汉,进行了仔细的调查后,最后都将矛头,直指向了同一个人,济州知府蔡六。
得知这些情况后,本来还无从着手的高俅,一下就找到了突破口,西门庆!
只要能活捉西门庆,那便可以顺藤摸瓜,将他背后的黑恶势力,连根拔起!
只不过,西门庆虽然被发现在阳谷县街头出现过,但走马承受的密探却是又失了他的下落,想来这奸人定是有所防备,隐匿了行踪。
按说在茫茫人海中,去寻一个刻意隐藏的奸人,好比是大海捞针。
可高俅却是一点也不着急,领着花荣,一连在这不起眼的茶肆中,连着喝了好几天的茶汤。
“王干娘,王干娘!”
丢给花荣一个瞧好了的眼神,高俅扯着嗓子,学着街坊邻居的叫法,冲着王婆招呼了起来。
“来了,来了……”
坐在门外的小凳上,捏着块手帕,扇着小风的王婆,听到里屋的召唤,一下就跳将了起来,拎起炉上煨着火的大茶壶,小跑着,就进了屋。
这老娘们,别看人是在屋外揽客,可大半的心思,全放在了里屋的高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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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因为高俅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更关键的,是他的出手,够阔绰!
男人么,就是这样的,够帅,有钱,还大方,走到哪里,都能让姑娘产生好感。
这种好感,不分年龄,哪怕是这姑娘,已经年过四旬,也是一样的。
“大官人,可是要添些茶汤?”
飞快的瞥了眼桌上满满当当的茶杯,王婆眼珠一转,自以为是道:“定是这茶汤凉了,不打紧,不打紧,换过就是……”
说着,王婆麻溜的张罗了起来,一会儿功夫,就重新点了两杯新茶。
完事后,在王婆眼巴巴的期盼下,高俅不负重望的,又一次,丢出了一粒银瓜子。
那枚重量约莫有五钱朝上的银瓜子,在空中,长长的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那,已然略微下垂的双峰之上。
然后么,就顺着那不算饱满的弧度,轻轻滑落,引得王婆一边手忙脚乱的去捡那银瓜子,一边发出了,心花怒放的娇笑声。
没错,就是娇笑声!
花荣很难想象,一个足够当人祖母的老虏婆,居然能发出如此银铃般的,娇笑声。
猝不及防被恶心到的花荣,打了一个幅度相当之大的冷颤。
此情此景,他的心里么,自然而然的,浮现起了,之前高俅说话时的那种,笑(色)眯眯的样子。
茶不行,那就品人嘛!
你可别不信,一会啊,让你开开眼!
王干娘,王干娘!
……
嘶……
义父的口味,莫非……难道……怎会……如此的……
独特啊……